张有民就把汤桃的事说给了另外四人听。
张家在二湾村也不算大姓,只有十来户,眼前这四人加上张有民都已经算是张家能说得上话的人了。
其余四人听完之后,脸色各异,有一脸惋惜的,有一脸惊讶的,也有脸上错愕的,更有脸上露出愤怒的。
“既然是嫂子亲眼所见,那就错不了了。”张有海从口袋拿出一盒烟分烟给张有民四人,他的年龄比张有民小上一些,也是在场年龄最小的,不过也已经四十岁了。
“关键是这事咱们怎么做才合适?”张大明拿出打火机给他们点燃烟缓缓地问。
五个男人吞云吐雾起来,李翠芬在一旁也没有任何不适。
“这要是放在以前,可是要浸猪笼的。”五十多岁的张飞蛋冷哼一声说。
“飞蛋叔说得对,那汤桃做的这事实在是太丢人了。”李翠芬在旁边chā了一句说。
“有你什么事?”张有民怪自家婆娘多嘴,瞪了她一眼,他在张有海他们面前还是注意自己形象的。
李翠芬板着脸还是闭上了嘴。
“那也不至于,浸猪笼可是犯法的,犯法的事我们可不能做。”张有海连忙说了一句。
“这事也实在太败坏我张家的门风了。”张大明摇摇头。
“三叔公,你怎么不说话?”说了一会,张有民向年龄以及辈分都是最大的张兴平看去。
张兴平今年六十多岁,头发都白了一半,他深得张家人尊重,此刻的他眉头紧锁。
“其实我觉得这事要是让村里人知道,败坏门风什么的还是其次,我在担心更严重的事。”张兴平叹了口气。
“什么?”张飞蛋连忙问道。
“我把她把那男人带回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