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江北把扳手扔回工具包:“什么情况?居然让你去烤面包,当局竟然如此无视食品安全问题?”
吴越叹了口气:“江北啊,我熟读各类总裁王爷文,有豪门绝爱,深宅霸娶,名门缠恋,盛世权宠,没有一个是这么写的啊!”
“总裁王爷文里也没有上来就开瓢的。”郝江北也是刚刚才知道吴越暂住赵忱之家。
吴越说:“江北啊,把你妹借给我吧。”
“干嘛?”
“江南天赋异禀,让她去和赵忱之聊聊理想啊,爱好啊,读书啊,生活情趣啊,说不定几天之后,她能顺利把赵总bi上吊了。”吴越说。
郝江北抢过吴越手里的烟头,掐灭了扔出老远。
吴越问:“干嘛?”
郝江北说:“回你的西饼房去。”
“不要。”
“回去。”
“不要。”
郝江北举起扳手,吴越倒退两步:“妈的,想动手?”
郝江北吼:“滚你妈的蛋!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单纯无知的小妹头上来了,有本事你自己去把赵忱之弄服气了!”
吴越说:“我睡过他。”
郝江北说:“我不信。”
吴越说:“真的睡过。”
“什么情况下睡的?”郝江北狐疑地问。
吴越说:“他睡沙发头,我睡沙发尾,后来睡不下,我睡沙发底。”
“滚吧。”郝江北指着安全楼梯方向,“哪天你真骗得他把裤子脱了,再来向我汇报。”
“臭流氓。”吴越说,“保初节易,保晚节难啊!”
“绝jiāo了。”郝江北说。
吴越蹬蹬几步跳下天台,跑进楼梯间,本想在角落里再蹲会儿,却看到马克叉腰在那儿站着。吴越有点心虚,马克说:“二爷,玩真的?你还真敢怠工啊?”
马克也是从客房部出来的,和吴越不同的是:他是主动。显然马克义气为先,所谓青山处处埋忠骨,身外区区安用求,不能低下高贵的头。
吴越嘟嘴:“谁说的?我这就去了。”
“哎哟,您就认命吧,”马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