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骂吴越:“养你是用来……”
吴越问:“用来干嘛?”
“……是用来敲背的,”赵忱之往沙发上一趴,“过来敲背。”
吴越忍辱负重地过去,赵忱之却突然改了主意,说算了。
“不敲了?”
赵忱之说:“开个玩笑而已。”
吴越说:“忱爷,您这个人心防很重啊,让我敲个背也没什么呀,毕竟你收留了我。”
赵忱之疲倦地笑了笑,说:“算了。”
他暂时不想动,躺在沙发上养精神,吴越追着问:“您老在哪儿工作?加班到这么晚,老板应该特不是东西吧?”
赵忱之说:“的确不是东西,正在酝酿着大动作。”
“什么动作呢?”
赵忱之闭着眼睛:“说了你也不理解。”
“我还不稀罕知道,”吴越说,“过两天我也上班去了。”
赵忱之问:“你不是伤没好嘛。”
吴越说:“不歇了,越歇伤越重。哎,忱爷。”
“什么?”
“你能不能让我再多住两天?”吴越谄笑着商量,“你看我多好养活,睡觉只要一张席,一日三餐有人管,等这个月发了工资,我立马搬出去行不行?”
赵忱之心想你这个月没工资,都被我扣光了。他考虑了一会儿,觉得深夜开口驱逐人家未免太残忍,于是说:“好吧,但顶多再住两个月,而且从明天起,你得负责照料院子里的花草。”
“包在我身上!”吴越说,“您尽管压榨我,我甘之若饴!”
赵忱之不置可否,过一会儿和衣睡着了。半个小时后他醒来,发觉吴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