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扭,看着程砺惹恼人家而不自知,忍不住chā嘴道。
“喜欢就可以……就可以……”随随便便吻了脚又亲别人的嘴吗!!姜鹿尔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哼了一声。
“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程砺弯腰,“我不介意。”
“谁要……”姜鹿尔听得他如此大言不惭,异常愤愤转过头来。
程砺脸正好恰如其分搁在她旁边,不偏不倚,转过来的姜鹿尔嘴唇正好蹭到了他的脸颊。
他眨了眨眼睛,便一副如君所愿的清淡模样。
“这下,就是扯平了。”程砺轻浮起来一本正经,他完全像看着一个女人那样看着她,“不过,你要是想多占点便宜,我不介意吃亏。”
姜鹿尔张大了嘴,这真的是她见到的那个温和有礼的阿砺哥哥,真的是单刀赴会手上沾血的总巡大人?她曾听说有种春笋可以一夜之间长六尺,但和程砺今日突飞猛进的脸皮和胆子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难道有诈?
姜鹿尔忍不住斜过去看他脸旁边,并没有人皮面具之类的粘合剂痕迹。
——程砺看着她小兽警惕的抿起来的嘴唇。
她想了想,又定神看他眼睛,深邃漆黑,清明温暖,也没有中邪的迹象。
——咦,刚刚好像没这么近啊,姜鹿尔不动声色往后挪了挪。
还有一种可能——但姜鹿尔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是决计不会伸手去摸~摸~他额头看是不是发热发糊涂了的。
——老虎的脑壳摸不得。
她叫他看得心浮气躁,背上终于抵上了柜子,已经无路可退。程砺姜鹿尔干脆胡乱挥挥手,将他隔开,暗自嘀咕:“哎,难怪我那嫂嫂说,再正经的男人也都是挑粪戴口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