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满脸泪痕。
九爷于心不忍，抽了两张纸巾往茶几上一放，“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哭啥。”
“九爷，我……”杜跃升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几个字。
“起来说！起来说！”九爷叹气道：“你要好好说话，至于闹成这样吗？”
话一出口，九爷肠子都悔青了。
看见王洋眼底的讶异，尴尬的说道：“小洋，要让他这样出门也不是合适，倒不如听听他说些什么。”
我去！王洋心中奔过一群草泥马，九爷您没按照剧本来呀！
当初对待金大牙可比对待杜跃升狠多了，到底谁是大龙村的村民啊！
九爷看着王洋一脸错愕的脸，选择了无视，径直开口说道：“待会儿我们问你什么，你知道怎么回答吗？”
“知道！知道！”杜跃升用手背胡乱的擦了两下脸，又给九爷磕了三响头。
九爷见状，整张脸都绿了，真是自己作死。
“小洋，你问吧！”王洋心中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杜跃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敢撒谎，我王洋有的是法子是收拾你。”
这句狠话明显让杜跃升眼里有了忌惮之色，弱弱的应了一声：“王村长，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废话少说，你派杜小芳接近金大牙有什么目的。”
这句话刚出口，九爷就拽了拽王洋的衣角。
王洋侧头看了一眼九爷，用眼神与九爷jiāo流道：我问错了吗？
九爷急的紧紧挨着王洋说了两字：“录音！”
王洋看九爷的眼神跟看白痴一样，一脸我没辙的神态，随后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杜跃升。
九爷心里纳闷，揣摩着王洋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结果看见地上屏幕碎了的手机，感觉自己是个智障。
“王村长，你一直是大忙人，所以我就让小芳来探探你什么时候得空，我想约您喝杯茶。”
“你当我是傻子，杜小芳是出了名的俏寡fu，找谁不好，找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