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画像。
桌子是老式的四方桌。
彼此入坐后,张玉秀微笑着道:“吴爷爷,这酒是我爷爷让我给您带过来的。”
吴文忠见了这八年陈酿的飞天茅台,不由眉开眼笑,道:“还是老首长了解我啊。”说完顿了顿,道:“来来来,玉秀,我这有十几年没见你了,今儿个,我们一定要喝个痛快。”他虽然是老将军,年纪大了,但是豪爽的脾xing却还是在的。
“好,今天吴爷爷您喝个够。”张玉秀说着便轻巧的打开了茅台酒,并先给吴文忠满上,又给单东阳满上,最后才是他自己。
这酒成金黄色,如蜂蜜一样的粘稠,筷子一挑便成一条丝线。
酒过三巡之后,张玉秀开门见山,道:“吴爷爷,您是广州军区的掌门人。东阳更是负责我们国家安全的掌门人。今天我来见吴爷爷您,还叫上东阳,确实是有正事相商。”
吴文忠其实在张玉秀打电话来说要看望他时,他就意识到张玉秀是有正事。这时便也不奇怪,反而来了浓厚的兴趣,放下酒杯,道:“玉秀,你说吧。”
张玉秀扫了一眼单东阳,目光落在吴文忠的脸庞上。他首先道:“吴爷爷,东阳,你们都应该知道。我自小在道观长大,后来又去了国外十五年。这些年里,我一直追随我的恩师磨练修为。”
吴文忠与单东阳都认真的看着张玉秀,也知道他所言不假。张玉秀继续道:“我的恩师是一位传教士,也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先知。这些年,我之所以如此不懈怠的磨练修为,就是因为我的恩师说过我们国家将会发生大的变故。”
这个消息并不让吴文忠与单东阳奇怪。大气运的即将降临,云天宗,大楚门,乃至国外的光明教廷,血族。这些吴文忠与单东阳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