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那几个小钱儿赌也赌不大,没意思。”
“上星期市里抓了几个违办出入境手续的警察,偷-渡查得紧,咱们犯不着玩儿命跟国家对着干。”
据酒鬼自己说,他曾是大老板,十年前在澳门赌场输了上亿家产,还欠了几千万的债,妻离子散,才躲来着边陲小城混日子,他嗜赌成xing,是偷渡赌钱的常客。
酒鬼醉醺醺打了个酒嗝儿,跟谢声屁股后头转悠。
“嘿嘿!阿声啊,你小子玩命儿都不怕,还怕这点儿吓唬?”
“中缅边境那么大,全是山区,边警抓不着咱们!”
跟谢声来西纳的小伙伴几个心心念念想去赌-场,也跟着谢声转,劝诱谢声一起去。
缅甸治安不好,边境赌场龙蛇混杂,放高-利贷的,赌输还不起被杀、被绑的,或者被贱卖到缅甸深山矿井的,屡见不鲜。
他们一群伙伴中,谢声是主心骨,大事儿小事儿伙伴们都习惯了问一句谢声意见,就像这次南行,也是谢声起的头。
所以谢声不去赌,他们再心yǎngyǎng,也不敢动。
修车厂老板是四川人,不喜欢社会人士来找谢声。
谢声长得高,眉眼端正,修车手艺又好,才一年就吸纳了不少出手阔绰的顾客,点名只要谢声替他们做车保。
谢声要不在,顾客上门也不愿修。
“唉!明明挺好一小伙儿,混了社会,真可惜了……”
老板嘀嘀咕咕正烦恼着怎么赶走酒鬼,门口就来了辆路虎,下来几个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女,要找店里“招牌师傅”。
老板一看车牌,瞄出是群来西纳旅游的富二代,赶紧欣喜地叫谢声:“阿声!活儿来了,快!”
正和酒鬼jiāo谈的谢声闻言放下黑啤拉罐儿,走来,手随意放上在路虎洁白的引擎盖儿上,眼如鹰隼扫视车辆。
“达叔。这车要修?”
老板:“啊,就这辆路虎。给换个机油,顺便给发动机做个排查保养。”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