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雪涵锤了捶自己的老腰,身心疲惫,“我的妈呀,总算是结束了,站了一天,腰都要断了。”
司濛和她一样,穿着七厘米高跟鞋站了一整天,一双脚酸涩难耐,小腿肚隐隐泛疼。
她俯身揉了揉自己的小腿,缓解了一下,“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回去早点休息吧。”
“是该早点休息,睡它个三天三夜。”汪雪涵扭了扭自己的老腰。
“接下去几场我不出席,就麻烦你多上心了。”司濛语气诚恳。
“大大,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俩什么关系,为你做事我乐意至极。”汪雪涵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放心好了,接下去的几场肯定会和今天一样成功的。”
“但愿如此吧。”司濛看着对面商铺鎏金的招牌,眼神暗淡。
“大大,你老公呢?”汪雪涵往周遭瞟了两眼,却没见晏竟宁。
“他去洗手间了。”司濛说。
“大大,我真羡慕你,你老公真是对你太好了,还亲自来参加你的画展。”
司濛笑了笑,没说话。
“大大,我能问你个问题么?”汪雪涵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两杯热气腾腾的热水,递给司濛一杯,“喝点吧,天这么冷。”
“谢谢。”司濛背靠着厚重的玻璃门,伸手接过其中一只一次xing纸杯,轻轻低头抿一小口,“你想问什么,问吧。”
刚刚烧上来的开水,烫嘴得很,司濛端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慢慢喝。
“网上都在传你和百晓生师出同门,是真的吗?”汪雪涵问得很小心,边问还不忘偷偷观察司濛的脸色。
提起百晓生,司濛端纸杯的那只手不自觉收紧,五指紧紧贴住温热的杯壁,有些用力。
“是,我和她都是谢老师的学生。”良久之后汪雪涵才听到这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音色低沉,透着一股沧桑和颤抖。
“你们俩真的师出同门啊!”汪雪涵面露讶色,好奇道:“可谢大师为什么都没承认过她?谢大师不喜欢她么?应该不会啊!她出道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