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逢羽笃定地说,看着章诺。
“不是知道密码吗?怎么不进去了?”他终于开了口。
黑色的棒球帽下,他眼睛的意味不明,逢羽又想起那天清晨,他在问她叫什么名字。
声音压得低低的,逢羽问他:“郁乘莱,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而章诺径自走过她的身边,按开门上的密码锁和朋友们进去,她听到瘦瘦的小年轻在问他,哥,这妞儿谁啊?
“睡过一次。”郁乘莱这样回答。
逢羽握了下手心,门关上的瞬间,眼泪差点掉下来,又在门口呆了会儿,失魂落魄地下楼,出来的时候徐一青刚好要进去,哼着歌儿,手里提了满满一袋子的水果。
“逢羽?你怎么在这儿?”迎面走来,徐一青问她。
好在天有些黑了,让她发现不了自己红红的眼眶,逢羽调整了哽咽失落的声线,说:“哦,我找郁乘莱有点事,正准备走了。”
徐一青果然没注意到她的反常,似乎是急着上楼去,边挪着脚尖,回头冲她说:“嗯,他约我过来吃个饭,好像还来了几个朋友,你要不要一起上去?”
逢羽以有事作为推辞,走了几步又回头,徐一青已经上了电梯,她望了眼高高在上的三十九楼。
几人离开后,章诺又把自己关在了书房,桌上是徐一青带来的一摞法医学案例。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逢羽发过来了的一条消息。
“郁乘莱,你到底怎么了?”
他刚看完,紧接着又收到另外一条:“你是要和我分手吗?先告诉我原因行吗?”
手机被漠不关心地远远抛开,他打开电脑,继续专注地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