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了很久,流过他们的头顶、肩膀、眼皮和睫毛上,再流过胸口和小腹。
昂头的宝贝上挂了一滴水珠,周遥先笑了,害臊地捂住。瞿嘉拽开他的手,在狭小空间里很费力地蹲下去,把那颗盈盈yu坠的水珠tiǎn掉了,然后继续亲小遥遥……
“啊——门板晃、晃,快起来,要塌——”
偷偷摸摸的销魂感被一阵疯狂的浪笑压过,随后又淹没在绵延不断的“哗哗啦啦”的流水声中。
入夜,山间的灯火与漫天星光辉映,他们裹在睡袋里,做一会儿,歇一会儿。偶尔撩开帐篷的小门帘,露出luo着的肩膀,从门帘缝隙望出去寻找天光,看天上的星座。
“哎,你又搭小帐篷了。”
“有么?”
“你都支起来了。”
“那,遥遥摸摸我。”
“呵呵,摸硬了,怎么办啊?”
“干你。”
“来啊,快点儿快点儿。”
周遥趴好一个很诱人的姿势,等了几秒钟,感到身后一阵幽幽的小凉风儿吹过:“……”
他忍不住回头暴吼:“老公??!!”
那么懒的嘉嘉,不会也在撅着屁/股等着他去发功发热吧?!
“呵,来了么。”瞿嘉懒洋洋地一翻身,一笑,从身后猛地抱住周遥,把人按趴到睡袋里面,蒙住两人的头……
一阵鸡飞狗跳,一顶帐篷真的装不下两头拱来拱去的野猪,喘息声与笑声不绝。做/爱做到后半夜又变成抱在一起咬着玩儿,比谁咬出来的吻痕多,看谁的吻痕咬出来像朵花儿。
迷迷瞪瞪将要睡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