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队长从地毯上捞起自己的腰包,掏出避孕套和啫喱膏。
梁有晖回过脸瞄着:“呦,什么牌子?”
薛谦冷哼一声:“没高级牌子,做不做?”
“做啊!”梁有晖面对堵着他屁股门的汉子抛个媚眼,“鸟儿高级就成,还管它避孕套是什么牌子货?”
薛队长被这话再次逗乐,俩人隔着一个撅起来的白花花的腚相视一笑,心里愈发地喜欢面前这个人了。薛队长以最心急潦草节省时间的方式搞定了湿润前戏,在对方后腰上动情地亲了几下,这次毫不犹豫地重重楔了进去……
这一下子,从梁有晖口里捅出狼叫一般的痛嚎,也从薛队长胸腔里bi出一声粗长的喘息。
尖锐的肉体知觉就是通向深刻心灵烙印的最直截了当方式,梁有晖的脑瓤子在这一刻昏乱成一团,肠道就是打通男人心灵的通道,绝对的……
他被捅得两眼发黑,疼痛感烧穿他的胸口,一直烧到他嗓子眼儿。
他口里哼哧乱喘:“哥,哥,哎呦,疼,疼死了,哥……”
那活儿太壮,以前没碰见过这么猛又这么壮的。
薛队长伏在他后背上,哑声问了一句:“谁大?”
梁有晖被这句都给逗哭了,眼角就疼出泪来:“我cāo,你、你、你大,哥咱不比了,你大!”
薛队长在他身后笑了一声,也是逗他玩儿的,这时搂过他的腰,从身后分开他双腿,开始一下一下地干起来。这一根烧火棍就不断在梁有晖的身体里刮磨着进出,捅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梁大少爷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他男人拖过来、再拖过去……
薛谦初始还留着几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