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āo,你刀哥可还没老呢。”严小刀毫不客气地抬手一指陈瑾,“你小子甭猖狂!”
陈瑾歪着头咧嘴“嘿嘿”一乐。
严小刀往本方后场走回来时,两人很随意地击掌,竟然混成很有默契的队友……
严小刀瞟了一眼场下坐着围观的凌先生:来打球啊?
凌河伸出穿着夹脚拖鞋的一只脚丫子!
凌河宁愿就坐在场边,纯欣赏眼前耐人寻味的景致。严小刀上身只穿黑色紧身背心,胸膛露出漂亮的肌肉轮廓,脖颈和后肩汗水横流的样子,xing感极了。
凌河趿拉着凉拖鞋在cāo场边的yin凉地下徘徊,心神不定。电话终于响了,他也知道到了这个时刻,该来的一定会来。
他总喜欢暗中监视小刀的行踪、偷窥、费尽心思地揣摩对方心意,这是一种打从少年时代就养成的偏执人格强迫症。恰恰因为,他同时也被别人时刻监视着行为动作,一刻都不曾被放过。他今天来到燕大校园,他背后的人一定已经知道了。
“小河,你去燕大了?你见到宁恒谦教授了?”凌煌在电话里因心潮暗涌而声带沙哑,语调兴奋,“就是我以前常对你提起的,云舟当年的导师宁教授。他应当知道一些事情,他也很器重你的父亲!我带了人过来,我们现在就在燕大东门……”
“……没有,我没见。”凌河心不在焉,不停瞟向篮球场上那位动作潇洒的爷们儿。
“小河,你什么时候去见他?就现在,去见宁教授,告诉他真相!你当年也认识宁教授,你们原本就是熟人,你又长得酷似你父亲,宁教授但凡看见你,定然激动万分难以抑制悲伤情绪,我们提供的计划他一定会满口答应。明天就是赵家父子一齐露面的聚会,这是个千载难逢机会,我们就可以……”凌煌音调渐升,一激动就开始神经质,简直让人头疼。
“我不想见了。”凌河淡淡地拒绝。
“……小河!!”凌煌突然嘶声质问,“什么叫作你不想见了?凌河你在想什么?我们已经距离魔鬼的心脏这么近了,我们已经将这群丑恶卑劣的人撕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