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吓坏我了刚才多危险啊!刚才那一铲子下去,我还以为、以为、以为把你下半身腿给刨没了!……阿姨吓得都掉眼泪了……”严氏抹掉眼角纹路间真情迸发的水光,乌黑的眸子里真切地映着凌河的身影,是真的很疼爱,抱着用力揉了揉她最稀罕的这小帅哥。这是十里八乡她见过最英俊的小伙子,万一给铲伤了哪个重要的地方,可怎么好?
“孩子,你的腿……”严妈妈的视线往下溜到凌河一双结实挺拔的长腿上,诧异之情溢于言表,忍不住要口不择言,“这一铲子下去,把你的腿铲好了?!”
单纯而善意的人脑子不会拐弯,严氏惊讶地蹲下去,反反复复捋着、抚摸着凌河的膝盖和小腿:“你这腿不是瘸的吗?”
凌河可不愿意让严氏知道真相之后,以为她一腔真心实意的疼爱全都喂了狼心狗肺了,这时给孝顺儿子递去求助的眼色,把皮球踢给严总。严小刀面不改色:“妈,他的腿治好了,我给他治的!”
严小刀真心认同这句话,很有成就感。凌河的腿,连同凌河那臭不可闻的脾气,确实是他下了几个剂量的猛yào,以du攻du治好的。这位凌先生就是欠让他爷们好好收拾,现在治得很好。
……
第八十六章因祸得福
之前zhà出一层嗡嗡声陷入奔走呼号的“大马蜂窝”,这时发现并未死伤,村民群众们先前怀有的那些畏惧和忐忑,又迅速烟消云散,这时抄起家伙撸开袖子再次陷入对峙的情绪,恨不得今日非要在回马镇武平村的出村大道上血溅三尺,才能甘心。
余仲海蹒跚地站在他家塌掉一大半的围墙上,举着墙头一杆摇摇yu坠的红旗,看红旗的颜色在黯淡的天色背景中滴血。他为自己差点连累了老邻居而心怀愧疚,眼角拭泪,却又在本心深处感到自己被bi入墙角无路可退。一辈子面朝黄土的村民,这样一栋小楼,就是他们全部的财富家当。
严总很仗义地爬上墙头劝慰邻居大叔,蹲在对方脚边劝了很久。
“对不住你妈妈。”余仲海低声对严小刀诉苦,“县里一个月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