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是比着赛的狼吞虎咽,两人各抱了一只颇有深度的盆,吃光一盆意粉,各自又盛了一盆,终于将卸掉的精气和血值补了回来。
毛致秀和跟班们天黑以后才溜达回来,手里拎着没吃完的外卖餐盒。
毛致秀摇头叹息道:“咳,以后两位先生每天晚上搞事,我们岂不是每天躲出去吃外卖?这日子没法过了!”
凌河潇洒地说:“那我和严先生换成早上做,让严先生‘叫’你们起床?”
严小刀忍无可忍地咳了一声,什么玩意儿?
被虐成狗的苏哲,伤心yu绝道:“老板,您唯一的优点,唯一的,现在都没有了!饭都不给我们做了!”
凌河再放一记大招:“阿哲,你那个透明果冻还有存货吗?已经用完了,你帮我买一箱。”
苏哲气哭。
严总假装没听见,一头黑线地躲上楼打游戏去了。
严小刀认为,凌河这个人,在一群属下跟班面前,优点一定不仅只是会做饭,做顿饭只是表面功夫。凌河也一定有一些不为外人知的好处,能让这样一群chā科打诨各显神通的家伙暗地里对其忠心耿耿赴汤蹈火。至少,凌先生与致秀阿哲几人互喷du汁的时候,是真平易近人啊,一点少爷架子都没有。
晚上,两人无需啰嗦多言,凌河拉了小刀的手腕,一同进了卧室。
严小刀一看凌河的房间:“你这屋就一张床,还不如我那间屋家具齐全,你也太节省了。”
“那就睡你的房间。”凌河并不介怀,拉了小刀的手从一条走廊又转回去,进入客房。
严小刀进了被窝,都还没有躺成个安稳姿势,凌河眼含一片深意,就像一条滑溜的大鱼,从被子下面“游”过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