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俺的客人!早知闹鬼俺当初就不买这块便宜地皮,俺也是被人坑了……”
走廊灯突然亮了,凌河从灯火通明的楼上缓缓走出来,眼神精明,手里拎了一件奇形怪状的东西。
凌河眯眼问薛谦:“薛队,今天好像是个特殊日子?十五年前那场火灾,发生在几月几号?”
薛谦对这些信息滚瓜烂熟,张口就报不打结巴:“九月十五号,不是这个月,但今天确实也是一个十五号。”
凌河快问:“那一对死去的店主夫fu叫什么名字?”
薛谦快答:“都姓李,男的叫李连富,女的叫李淑萍。”
凌河点头:“这就对了!”
凌河的视线掠过斑驳的墙壁,老旧的木制扶手。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划过楼梯扶手上一些黑色的印迹,给薛队长和严小刀分别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确是煤油烟火残留的呛味。墙上还有不慎蹭上的黑灰,呈现半边深半边浅微微擦过去的痕迹,指示着小贼的逃跑方向。
对焦油过敏的凌先生对各种烟火气息都十分憎恶敏感,方才刚一冲出房间,就闻到谁家锅底烤糊了似的熟悉味道。
薛谦点头扯出一丝笑容,悄悄说:“你也觉着街对面那位被烟熏成黑炭脸的家伙有问题?”
凌河痛快地一摆头:“薛队长不妨跟我来个两头一堵,关门捉鳖?”
……
一片断瓦残桓之上,那栋危房只剩下三处墙角还有地基,这时已是家徒四壁满目疮痍,没有多少值得留恋的地方,唯独只剩睹街思人的最后一丝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