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以为常:“就服务呗,你想要咋服务都成。”
便衣的薛警官假模假式地咳嗽了一嗓子:“大嫂子,你们这旅店里什么人提供那种服务啊?”
大嫂那眼神蔫儿不唧地囫囵往自己身上扫了一圈,暗示已十分明显,然而在严总往后仰着几乎倒退滚走的惊诧表情中又赶忙补充一句:“年轻的也有,在隔壁呢我帮你叫,一百块你要不?”
凌河被一口口水呛到,盯着严小刀大笑出声,毫无哥们义气,那笑声带着十足的捉弄和嘲笑!
凌河对那大嫂子喊道:“六十我们要了,我替严总付费,就点这个服务!”
严小刀伸开臂膀将一肚子馊汤就没安好心的凌先生拎走收拾,老子忒么的看起来有多么yu求不满?
凌河丧心病狂的笑声回dàng在玉米地深处:“六十和一百的两个都点!给严总来两个……哎呦……”
凌先生不知有没有被严总摁在玉米地里打了屁股,这事就不能让薛队长瞧见了。
他们在隔壁小饭铺以几碗宽条肉臊子面填胃,算作一顿简单粗陋的晚饭。
席间还不忘四处打听。然而,这饭铺老板是这几年新搬来的,旅舍老板娘也是新搬来的。这几条街人口流动xing很强。铁打的城中村,流水的城市贫民。
再出来时天色已晚,他们正站在大路之间逡巡迟疑,原先那一片瓦砾废墟在黯淡的天光中吵嚷起来,有人站在民房顶上敲锣叫喊。一股焦黑的浓烟从碎瓦间渗出难闻的气味,屋顶和下面的两拨人像要撸袖子打起来了,都讲究先声夺人,正在进行第一轮互相投掷自制的燃烧型攻击武器。
瞧热闹的村民不失时机地将闹事地点围住,天生自带光环且身兼保护市民安全责任的薛大队长奋力拨开人群才把自己挤进去。
薛谦瞧第一眼立时就明白了,这种暴戾的场面他也见多了——拆迁钉子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