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轩你知道什么?我是杀人犯的儿子,你不会瞧得起我……我是那个杀人犯的儿子……”
陈瑾那时眼眶也红了,抱住几乎昏过去的齐雁轩。
他感到自己失去控制地向深渊堕去,无法自拔无力解脱,饮鸩止渴越陷越深。这也像是命运的一种残酷循环,就快要转回到当年狭窄幽暗的荣正街后巷子那条老路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所有的第一次,都只给了严小刀。”
第六十七章临阵脱逃
一大早起来,凌河和严小刀似乎都睡得很好,同床共枕相安无事,精神奕奕。反观毛仙姑一脸无奈的疲倦,好像就一宿没睡,瘦长鹅蛋脸上顶着两枚很毁形象的大黑眼圈,一夜从仙界被打回凡间。
毛姑娘cāo心太甚,一晚上就竖耳朵听着动静,结果只听到那两个既矜持又愚蠢的男人互相和着节拍的轻微鼾声,什么也没发生。
几人在酒店隔壁的小饭铺吃早点。严小刀喊服务员:“再来一碗酒酿蒸蛋,一屉蟹黄小笼包子!”
严小刀把热乎新上的酒酿蛋和小笼包都摆到凌河眼前:“你多吃点,年轻人补补身子。”
凌河气势顿时涌上来了,反驳道:“我补什么身子?我虚吗?”
严小刀脸上瞧不出真实用意,淡淡一笑:“你可不虚,你正当年。”
“……”凌河今早是身体不虚但心有点虚,听严小刀这么说,耳廓竟泛出斑斓的血丝,血丝连缀成片化作一阵红潮。严小刀看见了?听见了?不可能,自己昨夜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硬咬着牙把一切隐秘见不得人的喘息都压在浴室门后了。他尤其善于伪装和压抑自己真实的情感。
严小刀什么也没看见,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