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出现在码头,你们二人打算如何解释?”
凌河耍赖地一耸肩:“严先生有手有脚他出现在哪我真无法控制,他不能去码头散个步吹吹风?”
“当夜下着大雨,您二位倒是很有闲情逸致手拉手去码头吹风淋雨啊?”薛谦眯细了双眼突然甩出杀手锏,“那么这把带有严逍指纹痕迹的刀你们二人又如何解释?!”
犯痴的苏小弟猛地从神志不清状态中醒悟,花痴的时机不对啊,这位薛警官是来砸场子找麻烦的。悄然旁听的毛致秀上身骤然绷紧,双臂抱胸,后肩和前臂的黑色纹身反shè出油亮的光泽。姑娘心里也在飞速回放那晚的情形,每一幕意外都深刻在脑海里至今历历在目,严先生怎会蠢到将一把关键的刀掉落案发现场?
薛谦不等凌河狡辩:“严逍住你家吧?请他出来聊聊,我其实就要找他谈!”
凌河毫不掩饰袒护的意图:“严先生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见你,薛队长还是专心跟我谈吧。”
薛谦反问:“刀又不是你的,你会使刀吗我跟你谈什么?”
这时楼上某人放了一嗓子低音pào:“劳驾哪位上来一趟?扶我下楼。”
……
第六十二章情谊与刀
经过简短一番挪腾,严小刀拄着一根手杖坐上沙发,在外人面前毫不犹豫选择了跟凌河坐一条沙发。俩人像同时上了一杆天平,各自占据天平两边位置,镇住场子。
薛谦从齿缝中“嘶”了一声:“严总你脚怎么啦?”
严小刀显得毫不在意:“一点小伤。”
薛谦相当惊诧:“谁弄的?谁还能伤着你?”
严小刀的非正式口供简短精悍:“就是那天码头上伤的,渡边手下。”
严小刀刚才在楼上躺着没睡,听见楼下不速之客的来访。他耳朵很尖听出薛队长声音,听不到这些人具体聊过什么,但他足够聪明,猜也猜得到薛夜叉造访一定是盘问码头一战的是是非非。
薛谦略显意外:“那我还真想不到,那几个小鬼子打手,竟然有能耐把严总的脚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