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撞死我,还是想bi我自己跳桥?
我想念你,你恨我是吗?
……
戚宝山在这期间拨打过小刀的电话,想知道干儿子在哪,但打不通了。严小刀的手机跟着那辆报废的车还漂在水里,已被黄泥汤子泡成一块发不出任何信号的废铁了。
严小刀只是冥冥中感到这一夜要出大事。凌河那人是做事非常讲究手段和追求效率的,不会做无用之功,这时如此决绝不念旧情将他bi走,凌河今夜绝不是准备一路开车回家睡觉去的。
他裹着全湿的衣服强撑起来,裤子紧贴在他大腿上,裤脚泥泞。
手机没了,他腰腹部缠着的护腰上一件东西也没少,这些才是无论如何不能丢的。
湿润的夜风打在严小刀身上,并没有在他结实硬朗的身躯上打出畏惧抖索的涟漪。他这人也一贯耐cāo,流血都能生生吞进肚子里,不会婆婆妈妈地喊委屈,也绝不流眼泪。
他跑上公路随手拦下一部出租车,脑子里快速转动,今夜回戚爷那里,还是去找凌河?
第五十四章请君入瓮
冰冷、疲惫和头痛yu裂的感觉袭上身躯,严小刀坐上出租车略微想了一下,对司机一指拐弯进城的方向:“回城里,林荫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