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杨喜峰这些人大气也不敢出,探头往卧室里瞅,约莫是在纷纷吐槽,老大,凌先生应该不至于偷拿咱家的钱!
严小刀找了半天没找到,吁出一口气,眉心唇边竟bào出欣慰感动的喜色。
杨小弟小心地问:“哥您找嘛玩意儿?”
严小刀眼眶又略微发红:“他把我给他的那颗‘八万’带走了。”
一屋兄弟连带两名狗爱妾,都不了解“八万”是一段什么剧情。
感情到了这份上,哪怕这人已不在身边,对这个人的全部心思,是已浸入他的全副精神意识、他每一块还能动弹的肌肉、每一道骨缝罅隙和每一根头发丝里,甩都甩不掉。“天若有情天亦老”这话讲的真对,严小刀觉着自己最近都老了,明显情绪脆弱和极易动情,以前对谁、对任何人都不会这样。
施坦威如一尊外表华丽的黑色庞然大物,静静伫立在主卧的起居间内,占地着实不小,这巨大的家伙凌河没能带走。
严小刀发现凌河好像带走了他两套衣服,一套是在伊露岛他二人同穿过的衬衫马裤,还有一套他平时常穿的长款棉布睡衣,都穿得挺旧的,竟被凌河收破烂似的扫走了……
他的手机送出短讯提示音,完全陌生的号码,字里行间却映出一张最熟的面孔:【感谢严先生这些天善心收留,你多保重。】
严小刀想都没想就回了一行字:【琴你忘了带走,改日让人过来抬走吧,你我留个纪念。】
凌河没再回复,保持沉默。
严小刀将那串号码默记于心,轻易不去sāo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