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随手扯掉了他的裤子。
浴室里发出杀猪褪毛般的哀嚎:“霍明钧,你……”
几分钟后哀嚎声弱下来,渐渐隐没在水声里,成了一句拉长变调的呻/吟。
谢观裹的跟个古希腊智者一样,被霍明钧请神一样送出浴室。临出门前,他有点赧然地看了一眼被他扑腾了满身水的霍明钧,意意思思地问:“真的不用我帮你解决一下?”
霍明钧忍耐再三,才控制住了没把他拖回来。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车速不要太快。
“谢谢,不用,”他礼貌而诚恳地拒绝道,“一只手可能不太够用,等你左手好了再说吧。”
被浴室门板拍在外面的谢观:“……”
临就寝前。
“你躲那么远干什么?”霍明钧躺在他对面,招手道,“过来。”
谢观朝右侧躺着,腰后垫着个螃蟹,防止他半夜翻身:“白天刚表白晚上就滚上了一张床,说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你果然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才不正常,”霍明钧道,“但目前,让你跟我一起睡,是怕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压到背后的伤口。”
谢观兀自嘴硬:“我自己一个人趴着睡也可以。”
霍明钧了然地“哦”了一声:“下午脖子抽筋的不是你?”
谢观默然不语。
他怀揣着割地赔款的悲痛,感觉没人能治得了霍明钧了,辛酸地、小幅度地往他那边挪动了一公分。
霍总显然是不大满意的。
他的嗓音在一片昏暗里沉沉响起,带着点调情般的胁迫之意:“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谢观委委屈屈地又挪了两厘米。
霍明钧欺负完他,虽然这个距离仍旧不是理想距离,但为自制力计,还是勉强忍了,大发慈悲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