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手机,拨出了另一个号码。
“跟老爷子透个口风,把霍中忱去看霍明飞的事告诉他。他如果要找我,就说我在家养伤。”
“什么病?陈年旧伤复发,肺病。”
傍晚。
谢观在床上趴了一下午,最后脖子酸得动不了,宛若一条半身不遂的咸鱼,连滚带爬从床上骨碌下来,溜到客厅玩手机,被从书房出来的霍明钧抓了个现行。感觉自己的家庭生活还没开始,就出现了危机。
谢观在外面人模狗样衣着光鲜,内里是个糙老爷们,在家光着膀子毫无心理压力。霍明钧虽然一向瞧不起霍家那套规矩,却到底深受影响,生活习xing表里如一的矜贵。除了卧室,在哪儿都是衣着整齐。
他一见谢观就觉得辣眼睛,而且容易引人分心:“好歹披上件衣服。”
“背上有yào膏,容易脏,”谢观站起来给他看了一眼。他多少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霍明钧可能不习惯,别开生面地提议道:“你要是难以接受,要么我穿个抹胸?”
霍明钧:“……”
入夜。
两人站在浴室门口,谁都不进去。霍明钧手里拿着浴巾和保鲜膜,谢观则死死地抱着门框:“我自己可以洗!不用你帮忙,谢谢!”
“伤口会沾到水,”霍明钧谆谆善诱,“而且你左手不能动,不方便。”
“得了吧,”谢观毫不留情、一针见血地戳穿他,“你就是岂余我青春的肉/体。”
霍明钧:“那叫‘觊觎’。”(注:念jiyu)
谢观:“鲤鱼也不行!总之不行!你不要进来!”
霍明钧失去了跟他讲理的耐心,武力镇压,把谢观拖进浴室,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