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临便把球拿出来,递给了罗星弈。
罗星弈接过这颗意义深远的球,忽然想起一件事,就一正神色,一边看球,一边百思不得其解地说:“我刚刚好像记得有个人,一开始很不想参加这个游戏,但是后面听说会被赐婚,抢球抢得比谁都快,拉着我跑了一路……那个人是谁呢?我怎么想不起来?”
瞿临凉飕飕看他一眼。
罗星弈瞬间就绷不住笑出来了。
别在他头上的那支花在奔跑的过程中被折断了,但没有完全断,连茎耷拉了花朵挂在头上,随着罗星弈笑的动作一颠一颠的,像一根呆毛,特别好玩。
瞿临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两个人像中了邪一般对着笑个不停,互相把挂在对方身上的彩纸彩条等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东西取下来。
罗星弈老老实实一边笑一边帮瞿临整理,却被瞿临恩将仇报挂了满头花环,正想说这个人怎么还带添乱的,才恍惚发现一个石破天惊的事实——瞿临笑了。
他见过瞿临很多种笑容,嘲笑、冷笑、逞凶好斗的笑、皮笑肉不笑、礼貌微笑……却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单纯开心的笑出声来。
以前瞿临总是冰冷的,罗星弈还记得自己曾形容他是一片千里冰封的冰原,再好看的外貌,都挂上了冰霜。但没有人知道,此刻那片冰原消融后,唯有“闪耀”二字,能配得上他的眉间意气。
一刹那,罗星弈觉得这半座城的跑路好像都值了,不累,一点都不累,心像是被彩色棉花糖满满塞住,轻轻软软,又很甜。
柔软的金色商风中,河水波光,罗星弈把从自己身上摘下的一朵白色玫瑰花递了过去,递到了瞿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面容前,对他一笑:“花花送你,配你。”
瞿临收了笑,眼角的笑意却掩藏不住,他接过纯白的花朵,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别到了罗星弈耳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