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在谷地、河流和山峰上舞蹈,仿佛那是一个新国家的轮廓,孕育在旧国家的体内。跑起来以后,你们往外看,就能看到美国的真面貌……她相信奴隶本能的选择引导着她一任何地方,任何地方,但绝不是你逃出的地方。’”
“‘……她已经凭着这种本能走了这么远。她要么抵达终点,要么……在铁轨上长眠。’”
给最后一个字落下句号,罗星弈轻轻地笑了一下,目光游dàng在车窗外,没有焦距,仿佛穿过车流去到了远方。他说:“说实话,如果不是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破坏心情的事情,我其实是非常期待以后的事的,感觉好像就是在奔着光明和希望去的。”
未来会怎么样,谁知道呢?
大量的谜团未解,或许惊天的yin谋只窥见冰山一角。
对于罗星弈来说,“未来”是个变幻莫测的未知数,就像他上一秒还觉得楚天高阔,有种英雄终于打破陈规,离开他的安逸环境要去大展身手之感。
——下一秒就被一阵强烈不适的晕眩拽下天旋地转的深渊。
瞿临见罗星弈突然停下不说话了,拿着糖半天没动静,甚至在三秒后手上脱力的没拿住糖,让它掉到了脚边,迅速出声问他:“你怎么了?”
罗星弈摆摆手,从短暂的晕眩中缓过神来,“有点晕,没事。”
瞿临狐疑地看他一眼,见他脸色比平时更苍白,降下了些速度,说:“你有事情要跟我说。”
“okok。”罗星弈随口答着,一直放在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因为望舒不会无故找他,罗星弈便停下自己不重要的话头,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将手机拿了出来。瞿临没打探私事的习惯,目光平视前方专心开车,等他看手机。
划开屏幕解锁后罗星弈才发现,在前面几个小时里,望舒试图给他打了几十道电话,但他忙着逃命一道都没察觉。
之前罗星弈和望舒有过约定:在人前,望舒绝对不可以暴露它ai的真实身份。而望舒对这一指令也执行地非常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