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反正跟人家也不熟,去旁边再拿了块米糕之后,坐去了角落里淡定地开始吃饭。
傅栖楼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大帮子人,脑子里跟拉横幅似的开始循环吐槽自己最近这是有多晦气。
“傅栖楼,不是我说你。”小卷毛大概是起床给自己打了一筒气,走到傅栖楼面前的时候胸膛挺得像一只大白鸭,“你到底有个准信没有。”
傅栖楼低头看着自己餐盘里的馒头,动作优雅地扯了一个角下来塞进嘴里。
这馒头有点干。
“傅栖楼!”
“傅同学,你给我们个准话啊,你这样不配合我们的工作真的很难做的。”
“对啊,如果你不能按时jiāo的,我们很多订单都要往后延迟,那样的话易拉宝什么的要你自己去和店家沟通了。”
“我们好不容易谈下来的,不能因为你一个人作废啊。”
“你就别拖了,不是都跟我们说好的嘛。”
听到这时候,傅栖楼才抬起眼睛:“谁跟你说好的?”
说话的那人愣住了。
“我给学校拍是情分,给你们拍是什么?猿粪?”傅栖楼摒弃了馒头,把攻势转向紫米粥,淡定地往嘴里送,话说得慢条斯理,“我接到的通知只有给学校拍一组校庆宣传片,那还是团委老师亲自过来跟我谈的,说好的是年底jiāo稿。你们部门自己要在社团节搞展览,关我什么事?”
紫米粥齁儿甜。
傅栖楼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