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既明挠挠头,唔…,算了,起来出门吹吹冷风吧,吹吹风,兴许就能吹散自己的那些色咪咪的小心思了吧。
于是乎,朗月当空的夜色里,年轻的新郎官披着喜袍,开始施展轻功飞来飞去。
一会儿跳到这个屋顶上坐一会儿,一会又落到那个房顶上歇两刻。
正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准备在房顶瓦片上坐下观月之时,忽然听到了一道十分熟悉又中气十足的呵斥,
“呔!哪里来的小毛贼!竟敢擅闯我徒儿的新婚之夜!看我抓到你不打断你的腿!”
师父穿着一身寝衣正气凛然,拎着长剑就跟了上去。
完了完了,徐既明轻功虽好,可跟他师父一比还是差了一截。
屁股接了师父一记青山无影脚,一下掉下了房去。
“师父、师父,手下留情,是我呀!”
胡子灰白的老人家目光炯炯,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家徒弟,“你个臭小子!新婚之夜在外头跟个蚂蚱一样瞎蹦跶什么?!”
“嘶——,难道…难道是你…情毒之后…那啥…不成了?”
“啧、情毒是这样的,被掏空的身体不是一两日就能补得回来的,不过徒儿你也无需担心,明日找你师伯帮你治一治,他年轻时候游历四方,学得一手好医术,什么硬度不够、纵欲过度、时短无欲、中途变软、阳痿早泄、肾虚精亏,他都治得了!”
“总之你年纪尚轻,可不要自暴自弃……”
徐既明无奈捂脸,他师父的脑补能力是越来越离谱了……
千解释万解释,终于将半信半疑的老人家推回了客房,徐少侠身上的邪火也消了大半。
回屋回屋,外面太危险,还是娘子身边好,又暖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