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鼻尖净是她的清夜，一如小华在进食后，半张脸都浸染了鲜红的血。
趁着少女因极乐而瘫软和任人摆佈，高乾又将她的全身舔遍，边舔还边观察她的表情，若视线对上了，便咧出一个得逞的笑。
菩提萨埵，此就是他所谓的“洁净”？早知如此，她宁肯跳进泥潭里！
羞耻远未完结，她又如一团泥般被捏成另一个型态：背贴地，纤腿竖直，一点嫣红朝上，毫无保留地迎向朝阳。
他擎臂举着她的足，摸了把那泥泞不堪，将膨胀已极的某物，塞入洞开的湛湛幽谷。
此姿势虽进得深，他却不急着猛攻，而是乍浅乍深、乍疾乍徐，不时垂眸下顾，观自己是如何出入的。
“你瞧，你都滴出蜜了。”兴起时，他盎然点评道。
她闻言哀叫一声，但听起来却莫名淫媚，于是她不敢再吭一声了，只能瞑目咬唇，尽力克制不该有的狂喜，在纵声抽插中默默地再赴彼岸。
此时的她之于他，或者说，之于情慾的支配，无异于兔之于小华，除了任其朵颐外，绝无他计可施。
最终见大光普照时，脑中是宁静的空白：所谓“无量妙华，纷纷而落”，亦不过如此吧？
她双目澄明一片，犹如初生的婴孩。
待男子玉山倾倒、津流洋洋之时，已是两目迷茫、四肢摊垂，一副形神散溃的模样。
难怪在洛阳时，曾听男子对女子调情，说甚“要死在她身上”，原来却是这个意思。
贞华羞愧地一动不动，乾脆继续闭目假寐，同时，不得不被动地承受——腾沸湍急的精液激流一般，穿过幽暗的九曲回纹，直达女子最深、最隐密处的激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