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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姜茉在思考，如果还完债，她还要不要留下继续工作。
ee按照占便宜的心态，她当然要干下去，但姜茉心里一直不安。
ee有句话叫人不配财产必有所失，姜茉不觉得这栋公寓的老板是个乱撒钱的老好人。
ee不过她签了一年合同，到时候再看吧。
ee没过几天，五楼的租户也出了问题，电梯要检修，他从楼梯下来，一脚踩空从楼上滚了下来。
ee姜茉帮着叫了救护车，她看到男人的腿扭曲的角度非常诡异，这是断了几截啊？
ee人抬走了，楼梯上的血液秽物要清理，姜茉打了保洁公司电话。
ee这时候她又看到了墙上那些曲里拐弯的纹路，这栋楼里全是这些纹路，这种装修风格真的很奇怪。
ee姜茉用手指顺着这些线条划过去，高处就摸不到了，她打开手机想要拍下来，然后发现用手机根本拍不到这些线条！
ee这奇了怪了，她明明能看见，手机却拍不到？
ee原本姜茉对这些线条还不怎么放在心上，现在她上心了。
ee反正也没多少事，姜茉试着把这些线条临摹出来，然后等比例缩小，看看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ee临摹这些线条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墙面地面甚至天花板都有，自己住的地方可以随意折腾，公共区域她也能慢慢摸索，租户住的地方姜茉也进不去。
ee所以她临摹的磕磕绊绊，然后还要缩小，弄出来的东西也是残缺的，反正姜茉看着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线条。
ee她怎么也看不懂这是什么玩意，于是就挂到了网上，问万能的网友，这是什么玩意。
ee看的人不多，回复的也少，大多数是，“鬼画符？”“印象派画作？”“随手画的涂鸦吧。”
ee随后姜茉也没时间看回复了，有几个租户退租或是时间到了要搬走，姜茉要去检查房子叫人来打扫。
ee有个租户还不舍得走，拉着姜茉道，“再租给我好不好，房租贵一些也没关系，你看我没有糟蹋房子啊。”
ee姜茉哪有这个权利，她道，“我只能帮你问问。”
ee她能联系的也只有那个给她发工资，报销费用的人，还是wx打字联系，人她都没见过。
ee对方回复的很快，“续租的话，房租一月三千，一年一付，你问她愿不愿意。”
ee姜茉如实转达，女孩面色黯然，最后搬走了。
ee新租户来的很快，几乎是前脚有人搬走后脚就有人来。
ee姜茉发现租出去的都是前租户剩下的房子，空房子就没动过。
ee她打听了新租户的房租，低的很，就和毛莉莉租的一样。
ee既然房租没提高，为什么要把老租户赶走？
ee姜茉问了那个给她发工资的人，对方回复还是很快，“老板有做慈善的心，低房租给困难的人过渡，一年下来有手有脚勤快的人理应度过了难关，那接下来就要自己面对生活，不能占便宜没够。”
ee姜茉，“……”
ee那自己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e姜茉摸了摸鼻子，好吧，她也是占便宜的一员，还是闭嘴吧。
ee转眼月余过去，姜茉的工资一直是半月一发，今天她终于把卡债全还清了，身上钱虽然不多，她还是买了不少酒肉回来，算是庆祝一下。
ee她把餐盒一一打开，有卤鸡爪酱牛肉花生米之类，又打开一罐啤酒，然后打开电脑，随便去看一下自己的帖子。
ee看的人依旧不多，但回复增加了一些，有个回复让姜茉目光一凝，对方反问，“你在哪里见过这些图案？”
ee这表明对方知道这些图案是什么？
ee过后这人不得姜茉回复，还想和她联系，留了一个账号。
ee姜茉摸了过去，这个账号很干净，只有一些风景图片，姜茉留言，“你知道那些图案是什么吗？”
ee她怕对方忘了，还附了一张图片。
ee接着她开始啃鸡爪，一个鸡爪没啃完，对方回复了，“你在哪里看到的这些图片？”
ee姜茉，“……”
ee姜茉啃掉鸡爪，然后继续问，“那些图案是什么？”
ee两人主打一个各说各的。
ee【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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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第325章
ee非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