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戚教授，这是？”
ee“……”
ee戚哲心想：我能说是因为你们的产品太喜欢怼人，我骂不过所以给它暂时休眠了吗？
ee拔电源就是最强的！
ee“哈哈……刚关，休息一下机器，你懂的！”
ee石强想说他不懂，可是还是体贴地点头：“那现在打开我们看看？”
ee“……”
ee我怕打开之后你会后悔。
ee戚哲这么想着，还是乖乖打开了机器，等屏幕角落探出一颗火柴头的时候，戚哲赶紧开口：“你先看，我还有点事，一会儿来！”
ee可不能让火柴人在客户面前怼他，他不要面子的？
ee石强看着戚哲落荒而逃的背影刚想说什么，就听到火柴人开口了。
ee“你就是我的老板吗？”
ee石强很惊喜，觉得这个火柴人果然很智能。
ee“不，不是的，但是我们有同一个老板。”
ee火柴人点头，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牌子，接着低头在牌子上写写画画，过了一会儿把牌子翻过来插到地上，自己则坐在旁边。
ee石强看着牌子上写着的“加班使我疲惫”笑出了声。
ee“不，我们星耀不加班的。”
ee火柴人歪头：“还有这样的公司？这和我学习到的资料不一样，就是不爱换衣服的戚哲也在天天加班，他的发量正在以每天几百根的数量匀速掉落。”
ee“很快，他就会变成一个秃子，或许是地中海。”
ee石强听着这一番格外人性化的话更满意了。
ee不愧是顶级实验室的前沿科技产物啊，这钱花得值！
ee石强继续说：“那或许你应该去学习一下我们星耀的事，我觉得你会喜欢上我们公司的，特别是我们简总。”
ee“简总？”
ee火柴人重复了一遍，然后拿出一个像记事本的本子在上面记录下来。
ee“好的，我一会儿会去重点学习的，简总就是我的老板吗？”
ee石强答道：“是的，简总是最好的老板。”
ee火柴人点头，又说：“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没有的话我要继续去学习怼人话术大全了。”
ee“……”
ee怼人话术大全是什么东西？石强失笑。
ee不过石强还是体贴地说：“好的，那不打扰你了。”
ee火柴人：“没关系，不过我还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ee石强笑着说：“当然可以，你问吧。”
ee火柴人郑重其事：“你会因为自己的残疾而自卑吗？这是我才学习的一种情绪，或者说性格？我正在模拟，毕竟我没有脸，也应该算是一种残疾？”
ee听着这一本正经地话，石强先是一愣，然后说：“以前也许会，但是现在已经不会了。”
ee“为什么？”火柴人追问。
ee“因为我遇到了简总，她给了我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因为有了这份价值，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健康的完整的人。”
ee石强答得很认真，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一个ai就敷衍它。
ee火柴人听了，在牌子上默默写下“加油”两个字就慢慢消失，只是没过两秒又探头：“告诉戚哲，关机也没有用。”
ee“他们在电脑上的电子聊天记录我有看到，他又是两天没有换衣服了。”
ee“……”
ee石强这下懂了为什么会关机了。
ee“好的，我会帮忙转达的。”
ee而戚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在考虑让火柴人进一步实际应用的事的石强。
ee这一幕落戚哲眼里就是：完了，这金主的代言人要被毒舌火柴人怼跑了！
ee早知道他就不该逃避，他就该陪着一起，这样承伤的时候也多一个人抗啊！
ee再说了他反正也已经练出了一定的抵抗能力了，已经能承受得住了。
ee也许吧……
ee带着这点不确定，戚哲马上开口解释：“这……他平时……没有那么……”
ee没那么毒舌。
ee算了，他说不了谎，他只能闭嘴。
ee幸好这时候石强仰头看向戚哲，平和地说：“戚教授，我很满意，不过我想问，火柴人现在可以使用了吗？”
ee“你的意思是做真实数据测试？”
ee居然没有被怼抑郁？还想着要测试？这人心理素质那么强的吗？
ee戚哲在心里给石强竖起了大拇指。
ee石强点头说道：“我觉得它作为虚拟偶像，应该会需要通过和更多人的交流来学习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