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你来了。”他转过头来,“我等着你找我。”
ee他有着一张温和如女子的脸——不,或者说,他的脸,比大多的女子还温和。
ee当他留着长发的时候,不少人会将他认为女子。
ee但,即使言留着长发,也会有不少人将她认为是男子。
ee两人的朋友打趣,“要是你们两个换一下外貌就好了,至少和性别配了不是?”
ee百年时光匆匆而过啊。
ee从好友到死敌,从心意相通到不死不休。
ee“你来为何?溯。”言踏出一步,周身风起,点点晶石随着她的步伐生长,丝丝缕缕的丝线,缠绕而上。
ee“我是来见你的。”溯轻飘飘的道。
ee“见过了?”
ee“见过了。”
ee“那就走吧。”
ee“我不愿。我是拿着邀请函来着的,言。”
ee“那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溯。”她转身,并没有回头道。
ee“你还是没有原谅我吗?”
ee“不。”言转身走下高楼,“这些都过去了,现在只是阵营的不同。我现在代表的是联盟,你代表的是丰饶。”
ee“那你在透过我看谁?”这位丰饶令使用柔和的语气问。
ee言的脚步顿了顿。
ee“我在透过你看故人。”言如此回答,“但你不是他,我也不会是她。”
ee溯没有开口在说些什么。
ee言也没有回头。
ee就像溯从始至终,都没有转过身来。
ee何其可笑啊,短短的百年。
ee所有眼中迟早会在一起的人就如此分道扬镳,他们共同认识的人也完全死去。
ee后悔吗?
ee溯不后悔。
ee有些人啊,随意闯入别人的世界,带着风和记忆。
ee明明我还是那个人,只是践行的命途更上一个层次。明明——明明,你也还记我,却,固执的同我决裂。
ee他从高楼上自由的落下。
ee如同飞鸟。
ee她自楼梯步步而下。
ee如同走下高台。
ee这是一段过去的故事,那是一段平静的故事。
ee和言所有的经历比起来,那些都不过寻常,但还是难以忘怀。
ee长生的代价,溯,你还支付的起吗?
ee言很想问他这个问题,但最终她还是没有问。
ee“怎么样?花火大人没有骗你吧?她果然来了这。接下来,就需要你来支付报酬了——闻名寰宇的仅仅只是治病便获得了丰饶令使之位的溯?”
ee“接下来的事情的确好办。”溯扎起他的长发,看向来人,“你的消息我也很满意,所以——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ee“什么都不用做。”带着红色狐狸面具的假面愚者笑着道,“只需要,帮我拦住她就好。”
ee“我可不擅长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