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他们没有最终走到一起,无非就是不够爱。
喜欢有,爱也有,但是那不足够撑得起他们需要经历的风波现实。
这样的两个人,即便是在一起后,一段短暂的时间过去,还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分开。
芩书闲像阮绵,可她终究不是。
换句话说,芩书闲可以全心全意扑在江岸身上,阮绵不行。
江岸可以为芩书闲做的这一切,他也没有给阮绵做过。
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江岸决定见一次沈叙。
他们之间的恩怨也是时间得面对面摊开来讲清楚。
那日,沈叙打酒店参加完酒局出来,眼见门口停靠一辆黑灰色的宾利,一看车牌就知道是江岸的。
他跟身边几人打完招呼,径直朝着车走过去。
车门拉开,江岸从里边走出来,一个猛子拽住他衣服,拳头砸上了脸。
沈叙一声没坑,甚至就没感觉到疼般,他仰视的盯着江岸,问:“打够了吗?没够的话可以继续,反正你知道的,我不会报警叫警察抓你,私人恩怨犯不着。”
江岸死死的抓住他衣领,不松手,反而又加紧的趋势。
他双眼都快瞪出火星子。
沈叙却一直在笑:“怎么不说话?”
江岸的情绪被他挑起,太阳穴突突发跳:“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你想联合盛清时整我对吧?”
闻言,沈叙嘴边的笑容加大,到了放肆的程度。
他肩膀笑得一耸一耸,笑声又大。
江岸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都快炸了:“笑什么?”
沈叙脸往前靠,他不顾嘴角撕裂的伤,绷着牙根:“江岸,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我们做不成朋友,总有一天会成为生意上的劲敌吗?”
这话就好像是在说,我认识你,我们做不出夫妻,就一定是反目成仇。
但在江岸的三观中,从来不是这样。
沈叙不是当年的陆淮南。
他们完全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沈叙一字一句,字字诛心:“换句话来说,我们是兄弟的时候,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把兄弟排在前边,但我们不是兄弟了,那我肯定是利益为先。”
他可以完全不顾及兄弟情面,把所有卑劣的动作手笔使用在他身上。
刀子割肉
比如云水间的项目。
他从江岸手里抢走,也不会有任何顾忌,任何的罪恶感。
“你可以恨我,但你为什么要把她牵扯进来?”
沈叙冷笑声刺耳:“我不把她拉进水,你又怎么会动容半分?”
他看江岸的眼神,三分鄙夷,七分不屑:“江岸,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以前为了阮绵,现在为了一个芩书闲,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做?”
“像你这种人不会懂。”
“我也不屑懂。”
江岸单手揪沈叙衣领,把他人猛地一拽,摁在身后车身上,恶狠狠的眼神势要将人扒皮吞血:“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别打她的主意。”
沈叙几乎是被迫抬起头。
他人稍微比江岸矮一些,脖颈上一圈重红色,是衣服勒出来的。
江岸丝毫没松手的迹象,真要活生生给他勒死。
“那我要是说,我要云
水间这个项目,你给不给?”
云水间的项目对江氏举足轻重,是这几年来,江氏合作最有前景的一次。
并且江南打算把生意扩展到盐城去,大做特做,云水间是一条至关重要的牵引线。
等于是江氏不会放手。
他江岸也不会。
沈叙算是卡在他的命脉上。
江岸还以为自己听错,产生了幻听:“你说什么?”
“那我再说一遍,我说我要云水间这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