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安什么都依他:“好好,我带你见沫沫,但你要平复好心情,别让沫沫担心你。”
余思年用力地擦了一把眼泪,但本就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他故作坚强,哽咽地提及:“那爸爸妈妈呢?”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突然在谢锦安的世界震耳欲聋。
他要怎么解释余思年父母已逝的这个事实。
“年年,你听我讲……”
谢锦安知道是没办法瞒得住的,只能用更好接受的方法告诉他。
但真正开口时,几乎耗费了谢锦安全身的气力,他已经作好所有的思想准备,迎接余思年如遭雷击的反应。
余思年完全接受不了。
他的眼睛呈空洞的状态,所有负面情绪泛滥成灾,终于因为承受不住而晕了过去。
谢锦安去把余思年抱起来的时候,无意间扫到了他颈间暧昧的吻痕。
明明知道余思年的心在谁那里,可当这些证明真正摆在自己面前时,谢锦安还是会被猝不及防刺痛了。
谢锦安浮躁地别过了眼,不敢继续耽搁,把余思年送到了医院。
另一边的厉云霆快急疯了,他沿着监控线索找到了刚刚余思年待的酒吧位置,可偏偏找不到人影。
他的手机齐森帮他解决了,可他不断地拨打余思年的电话,一直没办法接通。
到底去了哪里?
厉云霆根本不敢往任何坏的方面想。
心神不宁的间隙,他把手放进口袋,摸到了他下午特地外出去取的物品——是一枚高定的婚戒。
某天午后,他看着余思年坐在阳台的地垫上玩拼图的场景,光影打在他温软慵懒的身上,一股名为幸福满足的情绪飘上厉云霆的心头,那时候,他想名正言顺地给余思年一个家。
他的宝贝总是没什么安全感,厉云霆想给他一个踏实的承诺。
可现在戒指的主人不见了,厉云霆觉得有什么东西像被蒙上了一层纱,让他渐渐看不清前方的路。
届时,顾宇急匆匆地跑来,指着不远处一家甜品店,说道:“店员说见过余思年,他在里面用过餐……店里有监控,现在要求店家把它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