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屿的腰线紧绷起来,古文字刺青的尾端有被人盯上了。
展渊似乎对他的这个刺青格外在意,牙齿在文字间反复摩梭。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混在彼此的热气与皮肤触感里。
金屿闭了闭眼,胸口的起伏被压迫到几近同步——他第一次如此的清晰的感受到了竹叶的味道,不是闻到,而是整个人都被浸泡在其中,钻进每一个毛孔里面。
忽然,压迫感微微松开了一瞬。
展渊的手指从腰线缓缓移上来,沿着背脊停在那枚咬痕的位置。
指腹在那处轻轻摩挲——力道不重,但是金屿浑身战栗,脖颈高高扬起,青筋暴起。
他的呼吸仍旧急促,但声音却放慢下来,低得像是溢在耳畔的呢喃,带着尚未褪尽的热意与一点冷笑:?“……金屿。”
话音未落,犬齿再一次陷了下去,比方才更深,带着几乎要将那份“忠诚”连根拔起的狠意。?剧烈的刺痛与炽热的气息一同涌入,他的肩背因本能的颤栗而弓起,指尖死死攥住床褥,直到那双手重新将他压回原位。
金屿试图扭动下半身,却被展渊膝盖外侧紧紧锁住大腿,导致他腰侧的肌肉被迫弓起。那条深色的腰线在灯光下与展渊的白皮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肌肉收缩时硬朗的线条像是要从皮肤下迸出。
展渊的手指顺着那条腰线滑下,指腹触碰到的地方肌肉立刻紧了一瞬。
肩背的肌肉因为抵抗的本能而紧绷,像被拉满的弓弦。
青年冷哼一声,沉沉的叹息。
“你为什么要留下……”
金屿的呼吸被压迫得紊乱,胸腔起伏剧烈,像是被整个空间的热度与竹叶清香推着走。?展渊的膝盖卡在他大腿外侧,那种封锁感让他几乎动弹不得,腰侧的肌肉因此被迫绷紧成一条漂亮的弧线。
深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细微的汗光,与压下来的那截白皙手腕形成强烈反差。
那只手沿着腰侧缓慢滑动,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挑动一根紧绷的弦。
“为什么?”
“回答我”
?金屿的肩背因为抵抗与紧张而线条分明,寸头下的颈项因为呼吸过急而泛红,青筋在皮下微微起伏。?展渊低下头,呼吸炽热到几乎能灼穿皮肤,额前的发丝扫过他的鬓角,带着水汽的温度顺着耳廓一路向下。
信息素的味道在这一刻猛然浓烈,像一场无声的暴风卷进他的感官——不是单纯的气味,而是一股渗进骨髓的力量,将他和面前的Alpha紧紧缠在一起。?金屿甚至分不清那股热意是从皮肤表面传来的,还是从血液深处烧起来的。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后颈被Alpha的气息完全笼罩,仿佛连理智都被一寸寸剥开,暴露在那股无处可逃的压迫之下。
额角的汗水汇成细流,顺着鬓发滑下,经过颧骨、颈侧,再落到锁骨凹陷处,被两人紧贴的热度迅速蒸发。
在这逼仄的空间里——
展渊低声在他耳侧呢喃,气息几乎擦过耳膜:“别动。”
展渊的手从肩胛缓缓向下,沿着背脊一道道紧绷的线条滑过,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燃一簇火苗,让那股灼热沿着神经蔓延到全身。?金屿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压在床褥上,手腕下的布料因为挣动而发出轻微摩擦声,和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刺耳。
“看着我。”?低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带着无法抗拒的命令感。
金屿被迫抬起头,与那双幽绿色的眼直直对上。
下一秒,Alpha的膝盖猛地顶上他的腰侧,将他整个困在怀中,古铜色的腰肌瞬间收缩,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住。
竹叶的气息在这瞬间爆开,不再是淡淡的香,而是浓烈到几乎能压碎理智的风暴,直冲鼻腔、肺腑,再沿着血液扩散到每一寸肌肉。?金屿的胸口急促起伏,每一次吸气都裹着那股属于展渊的气味,热得发烫、沉得发闷,让人头昏脑胀。
展渊俯下身,额头抵着他的,气息灼烫得像要把皮肤焚穿。?“你的呼吸……乱了。”
他的唇几乎擦过金屿的唇瓣,低声而缓慢,他的镇定被全部碾碎。
那一刻,像是某根被绷到极限的弦——断了。
展渊的气息骤然倾泻而出,没有任何保留。
?竹叶的香气在密封舱里瞬间化为一场无法逃离的风暴,带着易感期特有的浓烈与燥热,裹挟着Alpha至高无上的压迫感,直直碾进金屿的呼吸与血液。
空气瞬间稠得像是被融化的琥珀,呼吸都被这股气息填满。?金屿只觉得眼前的光都在晃,胸腔被硬生生顶满。
展渊低头,额角的汗顺着鼻梁滑落,砸在金屿的颈侧,烫得他一颤。
“金屿,我给过你机会的。”
下一秒,犬齿狠狠地咬下去。
刺痛与灼热几乎在同一瞬间炸开,信息素像潮水一样被强行注入,顺着血液的流向,淹没他最后的清醒。?金屿的腰肌骤然绷紧,整条脊背在冲击下弓起,像被一道无形的锁链从背脊捞起,逼迫他与Alpha的胸膛更紧地贴合。
白与褐的皮肤在床褥间纠缠,彼此的汗水交汇,滚烫到分不清界限。
展渊的胸膛结实而沉重,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令人窒息的热度,沿着金屿的肋线碾过去。
他的呼吸被牢牢卡在喉咙里,仿佛每一口气都必须经由眼前的人施舍。
竹叶香在这密闭的舱内浓得化不开,像滚烫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金屿的神经。
白色金属墙壁传出细微的震颤,溢出的气息被高温催化,变得浓烈、灼人,带着Alpha的本能压迫,一层又一层渗出舱外。
舱外,金曦下意识侧身避开舱门的正面,眉眼冷凝。?如果不是贺昱晖半侧着身立在她面前,玫瑰沉木的信息素的气场牢牢封住外泄的竹叶锋芒,她恐怕早已被这股压迫感冲击得精神力失衡。
“那个Beta……不会死在里面吧?”她低声问。
贺昱晖眼底沉着,担忧的神情却依旧带着几分懒散:“不会,殿下有分寸。”
另一声更重的闷响从舱内传来,像是有人被摔在金属壁上,一墙之隔,金曦听的本能的有些腿打颤。?气息的涌动几乎化为有形的浪潮,连空气都带着震颤。
金曦抿紧唇线,眼底闪过一丝怀疑。?易感期都爆发到这种程度了……?还能有分寸?
“有金屿在,殿下才不会完全失控。”
贺昱晖目光沉沉,手里面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尽可能的释放安抚信息素,不让她被波及。
可是他心里面已经把里面那位尊贵的殿下骂了千万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