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澈乐天派的性格,与从小生活的环境息息相关,他待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母亲脸上的笑容总是充满着温馨。
父亲无微不至的关心母亲,工作繁忙,难以时常回家,飞机途经家门时,他也会抽出宝贵的时间,回来了解他们母子的近况。
父亲从不参加无谓的应酬,他的初恋便是母亲,因此楚君越常看到母亲提起父亲时,她的眼中总会闪烁着特别明亮的光芒,那是爱河,因为太过深爱,所以汇聚了一条奔涌的河流。
这样的家庭氛围,楚君越无疑是六大家族中童年最幸福的孩子。
楚父精心栽培他,严苛中又不失关爱,按照楚父对楚君越的规划,楚君越应该成长为最出色的继承人。
楚父带楚君越深入体察民情,走出贵族世界金丝缠绕的牢笼,让儿时的他领略到更为真实的人间,同样,楚父也毫不留情地把楚君越推入危险的丛林历练。
楚父说:“真正的男人,不怕苦不怕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他把楚君越教得非常好,身为权贵,楚君越身上毫无一丝圈子里的风气,他就是一个坚强的小男子汉,不管流多少血,吃多少的苦,他都会无比自豪地告诉父亲:“长大后,我要成为像您一样的人。”
往后,这句话却成了楚君越最厌恶的。
楚君越想,没有遇到江稚月,他一定还会怨恨着父亲曾视为生命的三大州。
父亲以生命的代价,血淋淋地给楚君越上了一堂课。
渴求救赎的平民,会在误导之下,向真正的好人拔刀相向,他们会忘记这片土地有谁来过,为他们建造房屋,推出惠民政策,为他们谋求福祉……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不值得救,不值得改变。
楚君越既恨被谣言蒙蔽的平民,也恨那些隐藏在幕后,害死父亲的凶手。
他们杀死了父亲的肉体,抹黑他的灵魂,却依旧顶着光鲜亮丽的皮囊,屹立这个国度的顶端。
父亲葬礼的那一天,楚君越握住了藏在袖摆的枪,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杀意,妄图杀死那些高官。
看着跪在地上痛苦的母亲,趴在母亲怀里抽噎的幼弟
他不可以那样做。
失去了父亲,他便是他们的依靠。
长大后的楚君越,看似远离权利中心,实则参与谋害父亲的凶手
这几年来,他们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死亡方式,死在情妇床上的,死在出游爬山的,游艇出海,被浪卷走的
渐渐地,那个藏得更深的幕后黑手——他的二叔也开始害怕了。
无法再像儿时那样,楚君越太过优异,楚二叔便找借口,以责罚楚君澈出气。
罚楚君澈跪在祠堂,施以家法。
这是楚君越从未言明的过去。
这一晚,他踏上前往乌兹的飞机,来到江稚月的公寓后,他毫无保留的把过去告知了她。
“我想了很久,你答应了与我在一起,我便坦诚相待。”
他并不希望,江稚月和他相守,是因为心疼、亏欠
他要的是爱。
像父母一般的爱情,心心相依。
楚君越篇if(2)
江稚月第一次听到他的故事。
她不知说什么好,漂亮娇嫩的女孩儿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他,又担心这会是他反感的同情。
她想要握住他的手,中间却隔着一个楚君澈,正环抱着她的腰哭得嗷嗷叫,“稚月,我和哥哥没有遇到你之前过得好辛苦,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们,跟别的男人结婚。”
“绝对不行,我不同意!你结婚了,我和哥哥绝对不会去参加你的婚礼!等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去家里把你偷出来,然后绑着你和我们结婚!”
“那个男人是谁,稚月,你和谁结了婚?我要疯了,你到底和谁结婚了?是不是顾兆野?你们青梅竹马,你喜欢他?”
“不对,顾兆野智商不稳定,不适合做老公,是不是牧莲生?还是不对,你讨厌他,难道是秦肆?”
楚君澈尖叫,“你是我和哥哥的!不可以嫁给他!”
江稚月赶紧捂住他的嘴,担心楚君澈大晚上嚎叫把邻居招来,以为她在家杀猪。
“呜呜呜稚月。”楚君澈泪眼朦胧,像个精致的瓷娃娃,看看,他哭得这么伤心,凑到江稚月耳边又碎碎念道:“只能和我结婚,哥哥也不行。”
趁着楚君越出门打电话的功夫,楚君澈飞快脱下外衣,展露出奶白色的薄肌,捉住江稚月的手放在腹肌上。
“我也是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