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一阵头疼,用了好久才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日光从窗帘缝隙斜射进来。他皱着眉翻身避开,这才惊觉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天花板上悬挂着简约样式的吊灯,墙壁是淡雅的米白色,装饰着几幅抽象油画。
头疼得厉害,像有人用铁锤不断敲击太阳穴。他费力撑起身子,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两米宽的定制大床上。床垫柔软适中,被褥都是高档棉料制成,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还有另一种难以忽视的女人体香。
ot这是哪儿?ot他喃喃自语,试图理清混乱的记忆。
昨晚的记忆如同被剪碎的胶片,零零碎碎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唯一鲜明的就是那个梦——萧雨岚穿着黑色高跟鞋,踩在他双腿之间的画面无比清晰。
何以昂感受到裆部那股异样的湿润感。他试探性地把手伸进内裤摸了一把,果然是一片狼藉。粘稠的触感提醒着他,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遗精了。
ot该死!ot他咬牙咒骂自己,懊恼地抓乱头发。更何况对象还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人——萧雨岚。那个刚刚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女人,却成为他春梦的对象,这让他感到无比屈辱。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存在过的痕迹。墙上挂钟显示下午叁点,这意味着他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这种长时间昏迷般的状态在过去从未出现过。
何以昂小心翼翼地下床,双脚刚落地就踉跄了一下。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何以昂每走一步都觉得头晕目眩。这种经历对他来说还是头一遭——平时滴酒不沾,昨天却喝了大半瓶烈酒。
摇摇晃晃走进洗手间,瓷砖地面因为水汽显得光滑,他差点摔了一跤。扶着墙稳住身体后,他低头看着内裤——裆部那一片湿痕还在,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气息。
没有换洗内裤,何以昂只好脱下内裤,用卫生纸小心地擦拭着那块尴尬的区域。他尝试揉捏挤压,希望卫生纸能吸收更多的粘液。这种方法他以前梦遗时也用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