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下落,都带娇躯全部的重量。仿佛她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用这身淫靡的骨肉,去侍奉、去包裹、去承受那根贯穿她、主宰她的滚烫权柄!丰腴的臀浪拍打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响,混合着泥泞的水声,奏响最原始的交响。,两具汗湿滚烫的肉体紧密交合处,水声啧啧,淫靡不堪。
“青衣今天……”秦晦在激烈的冲撞中断续地喘息质问:“呼……怎么这么……主动?”
他试图抓住这情欲漩涡里短暂的一丝理智。
裴青衣猛地俯下身,红唇带着滚烫的湿意,近乎凶狠地堵住了他的疑问!一个深长而窒息的吻后,她才稍稍退开,染满情潮的眸子水光潋滟,直勾勾地盯着他,喘息着,吐出让秦晦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的话语:
“啊……难道……还不准………奴家……想念相公了?”
那语气,带着嗔怪,带着委屈,更带着一种近乎宣告主权般的、滚烫的占有欲。
秦晦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猛地抬起头,深邃如冰潭的眼眸死死锁住裴青衣那张染着情欲红晕、却透着一丝异样神采的娇靥,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她迷离的媚态,洞悉那层水光之下潜藏的真实。
然而,那张脸上除了醉人的红潮和毫不掩饰的迷恋,竟寻不出一丝破绽。他不再言语,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吼,如同沙漠里渴口的路人冲向甘泉,猛地将头埋进她那片饱满丰腴的胸口!
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纯粹的、带着征服意味的亵渎。那两片素来刻薄的唇,竟带着一种近卑微的虔诚,轻柔地抿过她饱满丰腴胸脯上细腻柔软、弹性惊人的乳肉,流连、吮吻、噬咬。滚烫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贪婪地吸嗅着混合了汗水与幽香、散发着成熟女人馥郁的体香。仿佛一个顽皮的孩子,终于回归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裴青衣仰起素白的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猫儿般的喟叹。笑靥在她唇边彻底绽放,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混杂着胜利与迷醉的妖冶。她非但没有推拒,反而主动迎合。皓腕从身后温柔而有力地环抱住那颗在她胸前贪婪索取的头颅,纤纤玉指深深嵌入他乌黑浓密的发丝间,用力地、近乎献祭般地将他的脸更深地按向自己温软的胸怀,仿佛要将自己的身心都揉碎了,奉献给这此刻主宰她又依赖她的男人。
他的腰肢依然在狂暴的推耸,她的娇躯依然在忘情的起伏。雪白臀瓣拍打出淫靡的乐章,激烈的交媾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