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求您……·肏死臣妾
吧……·啊——!”
“臣妾……臣妾还要………啊啊啊啊啊
-!”
“陛下陛下臣妾要去了——”
一声拔高的、濒死般的尖利哭喊骤然响起,身体绷紧如弓,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
杨太傅浑浊的老眼中竟也燃起一丝狂热的迷乱。有那么一瞬,他仿佛真的将自己代入了那位英年早逝、雄才大略的帝王,仿佛正以征服者的姿态,像征服万里河山一样,狠狠征服着身下这具曾属于帝王的、最娇媚的玉体!
干枯如柴的十指深深嵌入她雪白的脖颈,骤然锁紧,扼制她滚烫的呼吸,换来花径肉壁极致热烈地紧缩与纠缠。
“哼哼。哼”粗重浑浊、如同野兽般的闷哼从杨太傅喉咙深处滚出。一股浑浊的浓精从衰老的身躯里迸出,狠狠射进潮水泛滥的肉壶深处,随着狰狞的龟首“啵”地一声拔出花穴,一股浓郁的腥臭混合着腐朽的气味弥漫开来。
三角眼中的欲火退却,只剩下模糊的光影,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那具刚刚还在奋力耸动的佝偻身躯,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生气与精元,彻底复了苍老腐朽的本相。颓然地匍匐压在那具软玉温香的媚肉之上,只剩下破风箱般粗重艰难的喘息。
裴玉环,这位本应该母仪天下的太后,就这么被年迈自己三十多岁,足以当自己父亲的老臣赤条条地压在身下,压在先帝的灵柩之上!
雪白肌肤上诱人的嫣红如同潮水退却,留下一种含羞带露的脆弱与苍白。那双曾令帝王流连的修长玉腿,此刻仍在无法自控地微微痉挛、颤抖。柔嫩的唇瓣因粗暴的蹂躏而红肿不堪,殷红的花蒂如血般娇艳。粘稠浑浊的白浊混合着透明滑腻的淫水,正从那红肿微张,如同翕动小嘴般的穴口缓缓溢出。花径半遮半掩,粉嫩的褶皱上残留着被反复侵入的痕迹。
烛火昏黄,在冰冷的金砖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袅袅青烟从供案上的鎏金博山炉中笔直升起。供案之上,只有先帝的灵位在幽暗的光线下沉默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