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珊本来不想去给他开,但陆行洲门铃一直按个不停,吵得她简直没法睡觉。
于是只好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生气地到门口去开门。
打开门,黑着脸瞪着陆行洲,“你按什么!这么晚了你不怕别人投诉,我还怕呢!”
陆行洲脸色也冷,盯着她道:“我外套。”
沈灵珊这才想起陆行洲的外套还在她沙发上。
她看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到沙发前,拿起陆行洲的外套走到门口。
把外套往陆行洲身上一扔,又砰一声把门摔上。
陆行洲看着被摔上的房门,不禁皱眉。
他真是上辈子欠了沈灵珊的,这辈子才会爱上这姑奶奶。
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拎着外套憋着一肚子气转身走进电梯。
走出小区,上车后把外套扔到副驾驶上,心烦到从裤兜里摸出烟盒。
他坐在车里点了支烟。
烟抽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他情绪已经平静下来。
他不是不知道沈灵珊想听什么,但他也确实很难说出那几个字。
他坐在车里抽完一支烟,仍然很心烦。
打了个电话给孟梁,问他,“在哪儿?”
孟梁道:“皇庭啊,喝酒,来吗?”
陆行洲嗯了声,说:“我十分钟到。”
陆行洲很少去娱乐场所,他今晚实在是心情不太好,回家也大概率是失眠,索性找个地方喝酒。
孟梁和朋友玩了几圈骰子,见陆行洲过来半天了一直坐在旁边喝闷酒,也不说话。
他把色盅放下,换别的朋友来玩,然后坐到陆行洲旁边去,问:“什么情况你?喝多少了?”
陆行洲没回答,把手里的一杯酒喝完。
沉默了会儿,终于看向孟梁,莫名其妙问了句,“爱不爱的,对女人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孟梁愣了下。
随后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跟沈灵珊吵架了啊?”
陆行洲这张嘴平时都是水泥封着的,想问点什么是绝对问不出来的。
今晚喝了点酒,才总算肯开口。
他放下杯子,又点了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