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今晚我们真做?”
苏雨鹿咬着牙,点点头。
他们结婚到现在还没有真的做。
家里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蒋寒肃没说,苏雨鹿也没说。
的确不太像话。
蒋寒肃顺着她从头亲到脚,让她做足了准备,苏雨鹿也拼了命地深呼吸。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蒋寒肃满身的汗水,顺着结实的肌肉滚落而下。
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根本就进不去。
她紧张过头,浑身太过僵硬,到处都在紧绷。
即便她用力地咬着自己的手臂,可最终他还是没能顺利。
“鹿鹿,放松,你这样我没办法。”
他可以硬来,但是她一定会受伤,她得放松了才能减少痛苦。
他在抬头时看到苏雨露满脸的泪水,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恐和无措。
忽然,蒋寒肃攥着拳,狠狠地在床单上砸了一下。
一天的浪漫在这一刻,全都没了。
苏雨鹿吓了一跳,浑身一颤。
蒋寒肃从床上起身,抓起旁边的睡衣披上,径直往阳台走去。
蒋寒肃走后,苏雨鹿痛苦地闭上眼睛,将被子盖在身上,蜷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
她应该给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害怕。
一次两次,是她没有准备好,可是都这么多次了,他们已经结婚几个月了,她还这样,她没有办法告诉自己这不是自己的错。
他已经够迁就她了,没有任何正常的男人能够永远容忍妻子不让他碰。
苏雨鹿蜷缩在被窝中哭了有好几分钟。
她掀开被子下床,穿上了薄薄的吊带睡衣,光着脚从房间走出阳台。
月光洒在阳台上,银辉流淌,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轻纱,蒋寒肃静静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身形修长而挺拔,英俊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愈加冷峻,棱角分明的轮廓带着一丝冰冷的美感。
水晶烟灰缸里已经放了好几根烟蒂,他指尖又夹了一支,烟雾缭绕在他周围,随着夜风轻轻飘散,他微微低头,薄唇轻抿,缓缓吸上一口,烟头的微光忽明忽暗,烟草的气息与夜晚的清冷交织在一起,弥漫出孤独感。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与夜色融为一体,任由月光在他冷峻的面庞上游走,
听到动静,蒋寒肃转过头,看着苏雨鹿光着脚,站在距离他几米处,吊带睡衣又薄又宽松,随着阳台上微风的吹动,勾出她盈盈一握的腰和身上的曲线。
他喉结一动,可却心里郁闷,将视线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