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他跟沈让是有什么说什么,
不过私事上一般都不会多过问对方。
“能闲着吗,他血气方刚的年龄。”
“他跟温初宜呢,是他爸让他俩在一起的,”
“我看着,没怎么有感情,一开始也就是为了应付他爸。”
“分了都快半年了,她怎么今天才后悔。”
井夏末看他完全不上不放心上的样子,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胳膊撑在桌子上,用手托着脸庞看了他一会儿。
眼神暗含深意,不过隐藏起来了,没让他多察觉。想了想还是好奇,
问了起来,“那你知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他哼笑了声,“哪方面的?你怎么也好奇起来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在床上可能是有点儿,不过”
他停顿了下,“没有到玩出人命的地步,还算有数。”
“我怎么觉得你在为他说话呢,”
她半怀疑道:“唉,如果我去问他关于你的事,他会不会也替你隐瞒?”
左燃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拐着弯儿的在这试探他呢,
但他真不反感井夏末这个样。
平时身边总有跟他吐槽老婆怎么怎么管的严,要怎么查岗,
说实话,他心里还挺希望井夏末也这样查他。
“要不你去试试,你看他是怎么评价我的,唉,对了,我那些下属关系比较好的,你也可以跟他们常联络,”
“你看看在他们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觉得男人有好几个身份和面具,在女朋友眼中是一面,老婆眼中是一面,工作中又换上了另一面,面面不一样。”
井夏末看他神色正经,又带点儿玩味,一时分不清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因为第一次听见男的不为自己辩解,而是说的大实话,
“那我看到你的呢,是哪一面,女朋友的,还是老婆的。”
“女朋友是你,老婆也是你,你说呢?”
其实他本来想说情人,不过他这个人做不到出轨,就没提。
在别的男人那里,应该是情人和老婆是两个身份。
她其实不知道,只有心里真正没鬼才敢这么说,
大多数男人但凡有点什么都会隐藏的很好。
当然也有手段高明的,
井夏末是觉得他是那个手段高明的人,
自己怎么都玩不过他,
而且在他面前还是透明的,没有面具的,
他想看自己的秘密,畅通无阻,随时可以。
“怎么听你说没在床上玩死过人,那就是说只有到死人的地步,你才觉得严重吗?”
“或者说他才觉得严重吗?”
“难怪温初宜和他我我觉得不是一路人。”
“温初宜看着就很乖,嗯学习很好,应该是不会满足他那些要求的。”
他忽然说:“你是不是对学习好的有滤镜?”
“什么样的人不是以这个群体来划分的,沈让他自己学历不好?”
“我意思呢,不是到了死人的地步才算严重,是觉得他这人还不算出格,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起码目前没有闹出事来。”
左燃不喜欢和蠢人打交道,有许多人连后路都没有考虑好就肆无忌惮,
他不喜欢跟这种人合作,沈让恰好很聪明。
即使私下再怎么玩,
也不会影响到事业,他索性也就没担心过,
毕竟人人都有自己的解压方式。
她将电脑上的对话框给关掉。
“这张照片我没有保存,很久以前的了,你回去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