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进入肺里刺痛的感觉席卷全身,他觉得自己快要气死了
虞飞还在不依不饶,“想让我滚那需要钱,我可不白滚。”
虞柚白气到浑身颤抖,他艰难走去书架找到一本书将准备交校服的钱甩给虞飞道:“现在可以滚了吗?”
虞飞捡起三百块钱笑了,“打发叫花子呢?这点钱都不够打一圈麻将的,赶紧把房本拿出来?”
虞柚白现在住的房子是奶奶留下来的,老太太做了遗嘱公证把房子落在虞柚白名下,虞飞什么都没有得到。
虞飞晃荡着手机道:“如果你想让学校里的人看见你的照片,那你就和我对着干我无所谓我不怕丢人。”
想到照片虞柚白眼泪瞬间掉了出来,他快步去抢手机,虞飞迅速躲开道:“抢手机也没用我难道不知道备份吗?这可是我的摇钱树,这辈子都不可能只放一个地方。”
“怎么样,你是选房本,还是选择不丢脸?”
“你混蛋。”
“想怎么骂就怎么骂,骂完记得把房本给我,老太太就是偏心,唯一一个值钱的房子给你了,我才是他亲儿子,你算什么东西?”
虞飞耐心很差不多时便烦躁催促虞柚白赶紧把房本拿出来。
虞柚白一想到照片的事,不得不听虞飞的话把房本给他。
然而虞柚白只是清净了几天,一伙人上门催债,让虞柚白滚出去,房子是他们的了。
原来虞飞又去赌,把房子抵押给别人,现在人家见不到钱只能来收房子。
虞柚白势单力薄报了警也不管用,欠债还钱也没毛病。
他无家可归了,只能去住学校宿舍。
可就算是这样虞飞也没有放过他,竟然用照片威胁他去陪老男人。
虞柚白知道虞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不解决完永远不得安宁,于是虞柚白激怒虞飞让虞飞对他动刀子伤人,这才将虞飞送进去。
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出院,那段时间是他最踏实的一段日子。
然而安静了七年,现在历史重演,他又被虞飞威胁了。
从梦中醒来,虞柚白看了一眼时间,才五点多,距离起飞还有四个多小时。
他应该再睡一会儿,结果怎么都睡不着。
起来洗漱收拾自己,虞柚白早早去机场等着起飞,等落地h市,虞柚白的这颗心才冰冷起来。
虞飞约的是小饭馆,而虞柚白要求换地方,改为咖啡厅。
约咖啡厅倒不是他挑剔不能再小饭馆,而是小饭馆的摄像头质量差,再加上环境嘈杂录不上虞飞敲诈勒索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