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程昨天喝醉了没有及时询问情况,今早上班第一时间过来慰问。
虞柚白摇了摇头,扶着腰把靠枕塞到身后,他做的小心翼翼,生怕牵扯到酸疼的地方。
宫云程不是好笑,显然是想歪了,“柚子,你这是哪嗨了,状态不对啊!”
“你不是说你和你老公是协议夫妻,怎么还履行夫妻义务了?看来你老公挺猛的,一点都没心疼你。”
虞柚白见宫云程想歪了,赶紧解释说:“程哥你想歪了,我这是打球打的肌肉拉伤了。”
宫云程显然是不信,憋着嘴狐疑,“我一个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人,怎么会看错,你不要骗我。”
“再说打球能打成这样,你丢铅球去了?”
虞柚白委屈,“你要是挥一天高尔夫球杆也会像我这样。”
说多了都是眼泪。
虞柚白昨天在高尔夫球场超级惨,他一个学习者一点都不认真,晏闻却开始较真了,说什么都要把虞柚白教会。
于是乎,虞柚白在晏闻的带领下挥了一天球杆,最后开车回家的时候看见地下车库的升降杆,虞柚白都想下去挥起来,而不是让它自动升起来。
脑海里始终记得晏闻说的注意事项,洗澡的时候都要过一遍脑子,睡觉的时候更是默记几遍一刻都不敢忘。
宫云程表情一言难尽,他问:“不是,你昨天不是去高尔夫球场找李泽,怎么还挥上杆了,难道你喜欢高尔夫球?”
宫云程认识虞柚白这么多年,从未发现他有什么兴趣爱好,这么说吧,凡是花钱的事他都不喜欢,更别说烧钱的高尔夫球。
虞柚白一直很节俭,就连买房子都不舍得花钱,宫云程劝他买个大平层视野好还宽敞,结果虞柚白买了个几十平米的小公寓,还就只有一个房间。
虞柚白说他一个人住刚刚好,宫云程却觉得太小了,都伸不开腿。
“晏闻逼我学的。”虞柚白语调有些无奈,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小小的幸福感。
他从小到大都没人逼他学过什么,更没有人管过他。
母亲走了,爸爸又是个烂赌鬼总是见不到人影,他都是自给自足。
这是第一次让他感觉到我也是为你好式的自我感动。
晏闻对他说:“用心学,以后能用的到。”
于是虞柚白心不甘情不愿的配合学习。
虽然不喜欢,但内心还是有些小暖。
他觉得晏闻也没那么讨厌。
“哎呦不对啊,你和你老公不是要离婚吗?怎么感觉关系变好了,是不是有事?”
宫云程开始八卦,虞柚白没给他这个机会。
“李泽什么行程,有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