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景云冷下了脸:“呵,总比某个被关进地牢的强。”
烛阴猛地站起身:“你说什么?”
景云冷嗤一声,也不与他争辩,只蹙眉强忍着恶心去为烛阴开门。
果然,自从知道这是烛阴后,连那张脸都恶心了起来。
在打开烛阴的门后,景云毫不留情的甩过去一把长刀,便继续去开其他锦衣卫的门。
他的动作很快,在其他狱卒发现不对前,大牢内无论是否受刑的锦衣卫都被放了出来。
“走!”
兔子面具被扣回脸上,景云手握短刀,与烛阴在前面开路。
只是很快,他们就撞上了一个提灯的狱卒。
“你——”
又是一击毙命,狱卒连话都未说完便人首分离。
景云迈过狱卒的尸体,带着他们走出了地牢。
夜幕之下,平阳城已经乱了起来。
或者说,平阳城自景云上次到来后便乱了起来。
景云带走的东西实在是太过机密,平阳谢氏不敢大肆宣扬,却一直在秘密搜寻,造就了不少冤假错案。
但这一切都快结束了。
王师围着这座小城,百姓慌乱的闭门不出,烛阴飞身向城外奔去,景云则按照记忆中的方位向平阳谢氏走去。
平阳谢氏在平阳的宅邸很好找,那是一套占据了平阳城六分之一土地的大宅,仿若一个缩小版的皇宫。
他们很快便看到了平阳谢氏的宅邸,只是在这条路上,还有一只“拦路虎”。
“诸位,且慢。”
谢含瑾一袭淡金衣袍,拦在了大牢去往平阳谢氏的必经之路上。
他浅笑着抬头,看向景云:“在下谢氏含瑾,想与诸位谈谈。”
“呸!”有锦衣卫没忍住,狠狠唾了一声:“你个阴险狡诈的谢氏子,与你有什么可谈的!”
谢含瑾的笑意淡了些许,他冷冷看向那正扶着伤者的锦衣卫:“在下与你说话了吗?插嘴可是很不礼貌的。”
说罢,他又看向景云:“地牢只是个误会,我知诸位为何而来,还望诸位……”
“不必了,谢二公子。”
景云假笑开口:“我们不需要。”
“是吗?”谢含瑾笑意加深:“只是有时候,你们不谈,也要谈。”
话音落下,谢含瑾身后那高大建筑下的阴影蔓延,数不清的影卫从暗处出现。
“现在,还要拒绝吗?”
谢含瑾语带笑意,景云的目光划过哪些蓄势待发的影卫。最后,他也露出一个浅笑。
“谢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