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安萧的性生活并不是一开始就很和睦,我们探索了一段时间——大概就一周的样子。因为我们都已经对自己、对女人了如指掌(毕竟快奔四的年纪),都上床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各种要求随便提,甚至还有做到一半停下来探讨的时候……
可以说我们两人的契合程度就在这个过程里飙升,到一周左右的时候我们已经没什么好教给对方的了,一切只剩下疯狂和下坠。那时候我们再累都要每天来上一次,后来终于有一天,温存的时候安萧问我:“你是把我当女友还是炮友?”
我觉得这个问题傻得很,于是反问:“你见过和炮友当室友的吗?”
我在安萧怀里听到她的笑声,几秒之后我又问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感觉你有一种‘用’完我、或者做烦了就要扔了我的感觉。”
“想什么呢,”我揽着她,在她下巴和脖颈上落下一连串吻,“我和你谈柏拉图都愿意——但我们这么和谐,不做白不做。”
安萧点点头说:“确实。”
那天我们似乎没谈什么事,但之后我们都有意无意地开始克制了。主要是前一天搞太晚第二天确实很没精神,而且凡事都要有个度、要讲究细水长流。可克制归克制,也从没有过现在这样想要到心里痒痒的时候,小家伙的出现让我们不得不忍着,这种被迫倒是真把人搞得虚空。
“诶,”喝完安萧端来的水,我看着她说,“你哥知道你喜欢女人吗?”
“知道,”安萧笑了笑说,“我高中写的情书被爸妈发现了,还是他出来认领的呢。”
“嚯,真羡慕,你们这么团结。”
安萧坐在床边,又摸摸我的额头:“没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和我哥关系好,但我爸妈天天闹离婚。”
“不烧了,”她笑起来,“我们刘译的身体还是能抗的。”
这一刻我的心暖暖的,我不自觉开口道:“安萧,你当我妈多好。”
安萧捂上我的嘴,满脸写着拿我没办法:“你闭上嘴,又开始满嘴跑火车。”我笑得眼睛变成一条缝,指了指被捂着的嘴巴说:“再说一句话。”
安萧放开手了,我环着她的脖颈把她拉过来,问她道:“然然周六走是吧?”
她点点头,我笑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那安课长周六晚上再捂我的嘴吧。”
安萧肉眼可见地宕机了,我们脑子里应该是同一个画面,我真想开大灯看看安萧的脸红没红。她扒拉开我的手臂说:“听不懂听不懂。”
她钻进被窝里,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我不依不饶地黏上去抱着她:“你超级好吃,真——”
安萧抱起被子坐起来:“你,再不闭嘴就去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