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用月事带! 那是不是说明...她可能怀孕了? 一手潜意识的抚在了腹部,佘娇娇心中一暖,脑海里出现了褚风宠溺的脸。 怎么办呢,她很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可是,他现在在山塘县...也不知道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调整情绪,佘娇娇钻入被窝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可能是心理作用,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佘娇娇就越发的嗜睡了。 不过她还是每日去给小蟒换药,看着它的情况越来越好。 吊桥也做好了,佘娇娇没有安排护军在吊桥的两边,而是安排了小动物。 林子那边是安排了两个猴子,山上这边是安排了两只熊猫。 即便是听不懂它们语言的护军们,也可以直接言语让它们把吊桥放下来。 小动物们分辨他们则是通过他们的气味。 做好这些,佘娇娇又让小蟒一家和熊猫一族召集林中和山上的山兽,开始安排大家如何防范北境再来人。 因为北境来人,伤害的不只是小蟒一家,也伤害到了其他动物,所以大家都很配合。 安排起来也很简单,大家根据自己的优势,守住自己的岗位就行。 因为北境那暂时没有动静,护军们便开始规划起院子来。 荣褀和荣苍也开始像模像样的开荒地了,就在他们临时住的院子前面,开垦出半亩地来。 然后就开始砍竹子,将竹子劈成一指宽的竹篾,两头插入地里,做成拱状。 而北境人,虽迟但到! 这日,佘娇娇坐在屋前,看着荣褀和荣苍两兄弟笨手笨脚,手忙脚乱的编着干草席。 却突然听到了一阵飞鸟飞过的声音,接着便是它们在喊,“有人进来了,有人进来了。” 佘娇娇倏地站起,却因为动作太快而没站稳。 “姑姑,没事吧?”荣褀的速度很快,及时的扶住了她。 “怎么了?”他问。 “北境人来了。”佘娇娇一把握住他的手臂,稳住自己的身体,她低下头,等头昏的感觉好一点才抬起头。 她从怀里掏出竹哨,对着天空吹响... 竹哨的声音虽然并不大,但是这声音一响,原本安静的山林里便热闹起来了。 就连动作一向迟缓的熊猫一族也左摇右晃的跑出来了。 而断魂林的入口处,北境士兵在一个人的带领下,熟门熟路的走了进来。 他们毫不迟疑... 佘娇娇已经从鸟类的口中知道了那个带队的人,正是上一次从断魂林离开的。 只可惜,他不知道这次的断魂林和上一次截然不同了。 佘娇娇看了眼怔忡着的荣氏兄弟,“你们留在这里,安心的编草席。” “姑姑...”两人急切的唤她。 “放心,没事的。”佘娇娇对着他们摆摆手,“我很快就回来。” 她带着护军来到吊桥那里,旁边的熊猫看到她的眼神,把捆在一棵树上的草绳解开,缓缓的将吊桥放下来。 “娘亲,等等我们。”小白它们从后面跑过来,后面还带着其他的野兽。 佘娇娇回首等待,和它们一起过吊桥。 至于原本就在山上的野兽,暂时还是留在山上等待消息。 “走,去会会他们。” 佘娇娇要亲自出面,就是要让北境的人知道在断魂林的人是她。 到时候北境新帝阿罗丰彦联想到助他登帝那天的事,一定会有所忌惮。 只要他忌惮于她,他便会阻止相如兰胡闹。 相如兰就是再权大势大的,也不会跟自己的儿子作对。 刚到了对面,佘娇娇就遇到蟒蛇一家。 小蟒的伤势已经好了,但是身体还是比较虚弱,可北境的人来了,它怎么也要过来替自己受的那些伤出出气。 “虽然如此,但是你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佘娇娇安抚它,“至于报仇的事,就交给你爹娘吧。” 公蟒和母蟒都赞同的点头,“对,交给我们。” 它们十分坚定的看着断魂林入口的地方,这一次,它们一定叫这些人有来无回。 “真以为断魂林是谁都可以进入的地方吗?”它们冷哼。 这一次,大家这么团结,别说断魂林里这么多的野兽,就是那些微不可见的虫儿,也够北境人吃一壶的了。 这时,佘娇娇脚下爬过一片长相丑陋的虫儿。 她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被吓了一跳。 “没事。”母蟒只是瞄了一眼,“它们也是来帮忙的。” 这些虫儿太小了,佘娇娇也听不到它们的话,还好,有小家伙做翻译。 “它们要去咬那些坏人的屁股...”一只长得像鹦鹉的鸟儿落在佘娇娇的肩头上。 咬坏人的屁股? 佘娇娇想象着...忍不住的胆颤了一下,那地方...还是挺尴尬的,抓又不好抓... 万一虫儿认错了地方,咬到前面去... 咳咳,佘娇娇摸了摸鼻子,将脑中猥琐的想法甩开。 “我们也走吧。” 蟒蛇一族打头阵,佘娇娇更在它们身后。 它们游过的地方变得湿润滑腻,佘娇娇提醒后面的护军,“小心地上滑。” 北境的人全副武装,神情戒备,关键是...人多。 “起码得有几千人。”鸟类送来消息,“还有很多人在外面没进来。” 佘娇娇也是服了,为了个蛇胆,动用这么多人... 就在北境人警惕周围的一切动静时,他们忽略了天空上的动静。 结果...黑压压的一片鸟从他们的头顶飞来。 刚到了他们脑袋上,就开始不约而同的...拉屎。 啪啪啪的一坨坨还拉得特别的有准头。 感觉若是有一坨屎没拉在北境人的脸上都是对它们自己的不尊重。 黑压压的一片鸟飞过,北境人的头上、脸上、还有脚下...都是青绿白色的屎。 他们在脸上一抹,各种颜色便晕染开了。 一个个的...脸色相当一言难尽。 听到鸟类的形容,佘娇娇的联想... “哈哈哈。”佘娇娇笑得前俯后仰。 “先泄泄愤也好。”那只鹦鹉般的鸟叉腰站着,小脸上扬,得意得不行。 泄愤?还...真是泄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