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沉沉入睡的他被耳畔的低喘,还有不停落在脸上,脖颈的急促的吻,还有手上不停游移的手,特别是揉捻着胸前的敏感的手…… 不得不醒,如果这种情况他还睡得着的话…… 醒了,却不敢睁开,不想睁开眼睛,这种情况,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那后头的guntang昂扬……,他又不是不知人事的傻子! 心头紧张纠结,还有尴尬…… “乾儿,父皇不会勉强你……”耳畔低哑的声音慢慢说着,紧接着是,落到唇上的柔和的试探性的亲吻。 他只是默然的抓紧了床单。 于是,便是激烈的和那晚一样的热吻,和让人身体止不住颤抖的轻抚…… 最后的最后,他不想再回忆了。 在手的帮助下,父皇释放了。然后……他竟然也被……释放了…… 轻叹一声,无力抚额。 此时,他无法逃避,他心里压根就无法拒绝了啊! ******** 洗漱完毕,用完早膳。 承乾看了会书,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在稍稍能够专注看书后,忽然窗外飘来的粉红色花瓣落到他桌案前,不由抬头,想起母后和长乐豫章都喜欢相思花,便看向窗台,心头思量道,去御花园摘点吧。 穿过小径,刚刚进入御花园,便见一粉红色襦裙的清纯美丽的女子站在自己跟前。 承乾一怔,徐惠? 徐惠慢慢上前,姿势极其的优雅的行礼,唇边一抹羞涩的笑容。 “徐惠见过中山王殿下。” 承乾扬起笑容,笑容依然恬淡,但透着一股疏远。“徐才人在这做什么?” 徐惠依然是美丽的羞涩的笑容,轻声道,“我是想摘几朵桃花,皇上昨儿个说他喜欢桃花。” 承乾默然,他那父皇喜欢桃花??? 承乾记得有一回红玉摘了桃花放到他后殿,父皇来了,嫌弃说一个男子住的地方怎么能有这么女孩子气的东西…… 之后,红玉就不敢再摘花了。 “哦?那徐才人你慢慢摘吧。”承乾依然疏远淡然的说着。转头,欲让小银子推着自己向前走时,徐惠却又开口道,“殿下喜欢画吗?” 承乾转头,不解,“画?” 徐惠轻轻咬着嘴唇,似乎有些不甘的开口道,“皇上这几年好像画了很多画……” 承乾微微扬眉,他知道父皇书法画画什么的都很好,但徐惠这么说是想做什么?父皇这几年画了很多画? 徐惠只是凝视着承乾,半晌,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嫣然一笑,神秘说道,“这是秘密。” 承乾一愣。看着徐惠转身,欢快跑走,呆了呆,这徐惠到底是来找他说什么的? 心头疑惑着,但还是摘了不少花,想着让红玉和珠儿处理一下,下午再去立政殿看望母后。 待承乾回到起晖殿时,便见李泰和李恪一人坐一边,李泰神情僵硬的四处张望,李恪却悠然的坐在棋盘前,盯着棋盘,手抚下巴,若有所思。 承乾心头一叹,这两人同时前来,可没什么好事呀。 果然。 李泰一见承乾,便急忙起身,挤出僵硬的笑容道,“哥,你回来了啊?” 李恪悠悠站起,瞥了眼小银子怀中的鲜花,拱手温和笑道,“哥哥去摘花吗?” “嗯,待会要去看望母后,所以想带点花给他们。”承乾微笑道。转头看向李泰,“青雀,待会和我一块去吧。” 李泰讪讪一笑,“我待会要去参加一个诗会,可能没法去。” 承乾一笑,“没事。那你忙吧。” 李恪这时上前,笑道,“哥哥,我待会跟你一起去吧。” 承乾点头。笑道,“好。”眼角瞥见李泰似乎欲言又止,心头不由轻叹一声。 ********* 与李恪走在走廊里,承乾看着身边的李恪,笑笑道,“玄麟这几年可是过得很悠闲啊。” 李恪想起昨儿个的纸条,摇头,长长吐了口气,“不过是假的罢了。” 承乾一愣,抬头看向一脸突然脱下温和的伪装,一脸疲惫的李恪,“怎么了?”承乾试探性的问道。 虽然一直以来,他们的关系都很好,但是…… “哥哥,能否帮我个忙?”李恪低声问道,神情很认真。 承乾一怔,“你说,如果……哥哥能帮得上忙的话……” ************** 此时的甘露殿里,徐柱低声奏报着。 “这么说,春风楼目前还无法确知是谁泄露了沈君元的行踪?”太宗帝淡淡声音透着冷气。 “回皇上的话,臣会加紧追查!” “春风楼的事情,你继续追查,务必给朕把那叛徒给揪出来!另外,从现在开始,你回起晖殿当值……,殿下的安危是第一,明白吗?”太宗帝声音突然严厉起来。 徐柱一凛,忙磕头应下。 太宗帝才稍稍缓了缓脸色,淡淡开口,“好了,下去吧。” 徐柱忙跪伏行礼退下。 太宗帝在徐柱退下后,盯着桌案沉思,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 ********* 立政殿里,长孙皇后看着不远处,李恪和长乐兕子稚奴笑谈,不由一笑,转头对承乾说道,“玄麟几年不见,长进了不少啊。” 承乾看着李恪温和的笑脸,想起刚刚他的请求,不由轻叹,“可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