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扭头看到可怜兮兮的切原,忍了一下,看在昨晚他丢了一二三四五件装备和道具的份上,收回了马上就要拍到他头上的手。 “唉......惠昨晚玩的都比你好。”狐狸叹气。 对某些游戏苦手的小海带眼里含着的眼泪瞬间掉下来。 “呜呜呜呜......仁王前辈,明明就是你坑我的!!” 切原:谁懂啊,谁家好前辈在游戏里面还特意换阵营坑自己啊————!! 幸村眼疾手快摁住到底心疼傻儿子的幼驯染肩膀,把人摁回座位上,迎着真田不赞同的目光收起脸上的笑容。 “弦一郎,往好处想,如果游戏体验不好的话,说不定会让赤也以后少玩一点?” 真田:.......自己只是脾气直但不是傻。 但他的幼驯染笑起来一如既往的温柔好看,圣洁的百合花都只是背景。 “......嗯。”真田在那双蓝紫色眼睛的注视下僵硬点头,但到底还是没能违心到说这对切原是好事。 一旁看戏的众人纷纷摇头,哀叹自家副部长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争气。 然后就被幸村笑吟吟的目光扫了一圈。 众人:.......乖巧.jpg 迹部家派来的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少爷的朋友们忽然都做得板板正正,肩膀挨着肩膀挤在一起,脑袋冒出问号。 “抱歉,请问是暖气不足吗?”一月的天气,司机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这群少年中容貌最盛的那一位似乎不愿添麻烦,温和地替忽然安静下来的队友们拒绝了他的好意。 东京。 “阿嚏!阿嚏!” 正在整理自己背包的惠嫌弃地把纸巾递过去。 “好贴心啊,不愧是我们家惠惠。” 被队友惦记的金发少年露出大白牙,硬生生把自己清朗的少年音凹出了让旁边的一大一小脸都皱起来的腔调。 “恶心死了!”伏黑甚尔一脚曲在沙发上,一脚搭上面前的桌子,一个人就占据了整个沙发。 “还有,你在那瞎说什么,我儿子怎么是你家的?” 今川耸耸肩,也没坚持,笑得格外灿烂:“哦?是吗,可惠惠的户口本上明明就写了父母双亡,怎么就是你儿子了?” “你诈尸啦?” 伏黑甚尔顿时想起自己好大儿亲手填写的那份数据,瞬间杀气就冒了出来。 倒不是生气自己没上户口本,而是想起今川之前自顾自不想玩了撂挑子,还真差点把惠弄成实际意义上的“父母双亡”。 而且,这家伙现在笑得实在欠揍。 “唉————” 生活不易,惠惠叹气。 “你们别打啦!” 今川踩在伏黑甚尔扫过来的腿上半空翻身,笑嘻嘻地:“惠惠担心我?” “放屁!老子的儿子心疼你挨揍?你做梦吧!” 伏黑甚尔翻了个白眼,心里有数但还是转身配合他逗自己好大儿。 惠面无表情地把最后一袋自己上次说要带给丸井的果汁软件放进包里,抬起头看着面前两个幼稚的大人,开口之前还是没忍住先叹了口气。 “要打出去打,装修好麻烦的,还影响我去学校。” 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小背包的小海胆君语气真诚。 今川:.......影响什么? 伏黑甚尔:.......去学校? 两个一米八几的大人面面相觑。一个不喜欢上学,一个没上过学但对禅院一族里的学堂没有半点好感。 惠不管他们俩突然沉默对视些什么,检查好东西之后就背上。 算上翘起的海胆头也只到门框一半高的惠回过头,招呼说要带自己去“第一届中学生网球祭典活动”的成年人(伪)。 “别玩了,我们该走了。” 现在这个时间去,刚好和幸村他们碰头,一起踩点(文化的传播)。 “啊?这么快?哦哦,来了惠惠————” 靠谱未成年把时间规划得好好的,反正旁边那个也指望不上,只能靠他自己。 伏黑甚尔倒是也能精确把握好时间,但仅限于在他杀人的时候。 一路坐着充分学习中也和太宰开车技术的今川司机的车,比计划提前二十多分钟抵达的惠面色苍白,发现自己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旁边给他递纸和水的金发大猫没有丝毫是自己原因的自觉。 “说了还早的嘛,惠惠,你要不要再吃个早餐?迹部到底搞什么啊,先是记错人家生日,现在......” 惠嘴里含着水暂时说不出话,也没有成长到能直接把水喷这家伙脸上的程度,只能气鼓鼓地用眼睛瞪。 吃什么早餐!今川是笨蛋!! 两人身后忽然传来熟悉且带有标志性的华丽嗓音。 “啊嗯?今川?你这次居然来这么早?” 不怪迹部震惊,立海大给人的印象一直就是给什么时间就踩着最后的时间点出现。 和他们玩得好的冰帝还知道他们一年级那时候还曾经为了“对外形象”有过一个培训班,连站位都安排好的那种。 后面虽然自然随意多了,但踩点就像什么最后的倔强一样不可撼动。 今川蹲在地上,把迹部和他身后的几个朋友的震惊收入眼中,站起身把还在干呕的小海胆让出来。 “小朋友急着出来玩,就先来了。”金发猫猫的倒打一耙玩得可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