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也反应了过来,赶紧将近光灯切换成远光灯。这一照,能看出来是个跑动的人影了,但是不是坦克,依旧不能分辨。 两个呼吸的功夫,坦克的身影从倾盆大雨里冲了出来。见状,疯子赶忙给副驾驶的门,坦克跑了过来,直接转进车里。 鼠标一脸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儿吧?” 坦克气喘吁吁的,没有功夫说话。 疯子一脚油门踹了出去,道:“让坦克休息一下,到没人的地方咱们再说!” 疯子开车快,只要没有拍照摄像头,他就是猛踩油门,而坦克那边似乎很劳累,喘息一直是那么的急促…… 车子驶进市内,车速才缓缓的降了下来;坦克的呼吸还是有些重,但却并没有方才那般的急促了,但这重重的呼吸声似乎透着一股痛苦的气息。 安伦察觉到了不对,不仅是安伦,鼠标和疯子也察觉到了不对。 “卧/槽!”鼠标惊呼,道:“坦克,你手怎么了!” 鼠标坐在后排,位于坦克的斜对角,从他那个角都可以看到坦克的侧身,他一眼就看到坦克正在痛苦的捂着手,当即就明白坦克可能受伤了。 正在开车的疯子也慌忙的看了一眼,也跟着急了起来。 安伦想看,但因为坦克背对这他的缘故,他实在是看不到什么情况。 坦克无所谓的道:“没事,到地方再说!” 疯子又是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 …… 安伦几人没有回安伦的出租屋,而是找了一家高级酒店,订了一套总统套。 因为坦克受伤的缘故,他在下车前就把外套脱了,盖在手上,以防酒店服务员察觉出来突兀。好在是深夜,酒店的前台也没仔细看,给安伦几人登记完就把房卡递给了疯子。 到了酒店的顶层,进了房间,坦克这才把盖在手上的外套缓缓摘下…… 几人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但见,坦克的右手虎口处有一道很深的口子,皮开rou绽的,触目惊心;而在掌心的位置刺进一个金色的项链吊坠。 “卧/槽!”鼠标惊道:“这特么怎么搞的!” 坦克解释道:“天太黑了,揍许强的时候不小心被他脖子上的项链刮到了,这吊坠扎按手掌里了,摘不下来。” “这咋整!”鼠标慌道。 “等下!”最冷静的是疯子,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现在刚好是凌晨两点整,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摸出手机拨出一串电话号码。 鼠标急的团团转,道:“不行咱们去医院吧,这么流血也不是个事儿啊!” “别说话!”疯子喝道。 电话通了,疯子笑道:“学姐,今天晚上你是在值班吗?” “啊,啥事儿啊,大半夜的。” 疯子笑道:“抱歉,我这边遇到了点事儿,你看你能过来一趟吗?” “我值班啊,你要是有急事的话就来医院找我吧。” 疯子看了一眼坦克等人,凝重的道:“学姐,如果真不是急事的话,我就不这晚给你打电话了。” “我这旷工是扣钱的呀!” “这好说。”疯子道:“只要你能来,学的给你报销了。”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一下。 “行吧,你地址发给我,我过去趟。” “嗯。”疯子又赶紧补充道:“那个学姐你把工具箱带着。” 说到这儿,电话另一头直接静了下来……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嗯。”疯子焦急的道。 “地址发来!” 啪—— 电话被挂断了。 疯子一边发位置给他学姐,一边解释道:“这时候咱们不能去医院,如果那许胖子报警的话,咱们就露馅了,况且就算许胖子不报警,坦克那伤口去医院人家明眼一看就知道这是打架造成的。” “接我电话这位是我的高中时期的学姐,我读高一的时候她读高三,这会儿在医院工作,这伤口正好她能处理。” 闻声,鼠标和安伦同时松了一口气。 …… …… 大约四十分钟的时间,疯子的学姐来了,名叫徐曼,不用看脸,就看其身段就能看出来这是个大美女,看脸的话,整体上就更加分了。 徐曼一来,看了一眼坦克的伤口,皱了眉,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了?” 疯子挠了挠鼻尖,道:“学姐,你看这能行吗?” “不能行咋办?”徐曼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疯子,道:“不然你们还能去医院怎么着?” 疯子苦笑,卑躬屈膝的道:“那麻烦学姐了。” 徐曼冷哼了一声,没说话,打开她的工具箱开始忙活了起来,疯子就给她打下手,被她呼来呼去的,模样十分狼狈。 鼠标和安伦看着着急,也想上去帮忙,但徐曼却不让,就是让疯子一个人忙活,有点故意刁难疯子的意思。 不过,这在安伦和鼠标眼里看来,却是有那么点暧/昧的味道。 一切准备就绪,徐曼看着坦克,道:“医院的麻药我带不出来,你能行吗?” 嘶—— 此话一落,全场倒抽一口凉气。 缝针需要打麻药的,他们忽略了麻药带不出来的这码事儿,这就意味着,接下来坦克可能要在无麻醉的情况下缝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