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昆妲压低声音。
江饮目视前方,假装投入,炯炯有神。
昆妲一巴掌打在她手臂,脆亮的一声“啪”。
江饮扭头,立即苦脸,“好疼啊。”
“谁让你淘气!”昆妲训,手心还是贴上去给她揉揉,“别闹了,好好看电影。”
早哄不就完了。
江饮手缩回去,掌心捂住她按揉过的那一小块皮肤,后半程都老老实实。
看完电影溜溜达达回家,冰淇淋第二只半价,慢悠悠舔,进小区在楼下追着几只流浪猫玩了会儿,回家江饮淘米蒸饭洗菜,昆妲接过围裙,进行下一项。
吃完饭洗碗,把各个房间的垃圾桶收拾了,从冰箱里拿两只雪糕,下楼丢垃圾,她们散步到附近的小广场,看大爷放夜光风筝,看大妈们跳舞,孩童似野蜂飞舞。
回家看了会儿电视,各自洗澡,一天就这么过去。
最后一项工作,把洗好的衣服晾起来,阳台灯关闭,江饮抹黑回房,一抬眼,见昆妲翘着脚坐在床边。
纱帘遮窗,小台灯光线昏黄,昆妲斜坐,冲她勾勾手指。
江饮后背贴着门缝,心弦紧绷,不敢靠近。
昆妲侧过脸,视线无声地引诱,恬美的一天即将结束,必要顺其自然发生点什么,才不辜负。
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昆妲起身朝她走去。夏衫轻薄,难掩风情,行走间她自有一番跌宕,裙摆摇曳,长发轻舞。
她来到身前,江饮立正挺直后背,脖颈微扬,拉开身高差距。两根软软的手指捏在腕骨,江饮手臂顺从跟随,指骨挑起裙摆,滑入大腿。
“来。”她气息香热。一片令人心惊的柔软,湿漉沼泽地,里面竟是丝毫阻碍也无,江饮大骇,触碰的瞬间已缩回手,连滚带爬躲开。
昆妲站立原地,困惑地歪头。
江饮跪倒在地板,两手攀在床沿,心跳如鼓擂。
“哈——”
昆妲失落叹息。
“那算了。”她说。
回到自己的位置,昆妲躺下,有被扫兴的不快,但也不计较。
时钟在墙壁的另一面,滴答滴答,江饮抬起眼,见灯下裙摆如雪顶奶油凌乱堆叠在她腰际,她细细的手腕弯曲成九十度,手指像一柄小勺在深处规律地搅拌,屈膝、抬脚,脖颈扬高,呼声逐渐由缓至急。
甜蜜的果香充盈了这间房子,江饮下意识屏住呼吸,震惊之余,心底蚂蚁噬骨的痛痒。
她偏过脸,红唇微启,视线远远投来,一条腿屈起,手腕搅拌更快,压抑不住低声喊叫。
“嗯——”
海水拍打礁石,一浪高过一浪,昆妲心口抬高,脖颈拉出脆弱雪白的弧线,伴随高喊,她瞬间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