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白小乐轻蔑一瞥:“垃圾。” 一脚踩在杨金雕的身上,直接迈了过去。 叶妖娆有样学样。 白小桃紧随其后。 她的宗旨就是,哥哥jiejie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准没错! 待白小乐三人,带着丰富的食材回家的时候。 白小雪已经在厨房煮好了一锅开水。 “小雪,你可有福了,我在鱼塘里面发现好多大虾,看看,比我手掌都大!”白小乐当初收河蟹,小龙虾,可能把透明的小虾米也倒进去了。 今天一看。 里面有好多比他手掌还要大的大虾。 都说阿根廷大虾rou质劲道,回味鲜香。 白小乐觉得。 他手里的大虾也不遑多让,甚至更好吃。 不为别的。 他对自己的空间泉水,可是十足十的自信。 食材都是新鲜的。 所以白小乐他们只是清洗了一下,便全都蒸了进去。 一锅端。 “那些人什么时候走的?”白小乐给大锅添火,好奇的问白小雪。 白小雪切着蒜末,语调平平道:“在你们回来之前,都受了伤,爬出去的。” “唔。”白小乐点头,“我有点替他们担心了,都伤成那样,谁开车啊?真遭罪。” “我留了一个腿脚好的。” 白小雪一副我很贴心,你别担心的模样。 白小乐竖起大拇指。 “好样的!想的够全面。” 两人一唱一和,一问一答。 气氛无比和谐,轻松,愉快。 丝毫没有半点把人打伤的内疚不安。 估计杨金雕等人要是看到眼前这一幕,指不定都会气吐血了。 厨房内白小乐和白小雪负责清蒸工作。 外面叶妖娆和白小桃负责烤生蚝。 一切准备好。 白小乐四人纷纷敞开了吃,满院子都飘着虾蟹特有的鲜香。 此时。 白小乐的电话响起,是老村长打过来的。 “阿乐!不好了,从你家开车出来的那些人,把胖大婶撞死了!那些人却逃走了,你快来啊!” 哐当! 白小乐猛地起身,烤生蚝的架子差点倒在地上。 “出事了,杨金雕他们把胖大婶撞死了!”白小乐来不及过多解释,连忙跑下山。 叶妖娆和白小雪扑灭炭火,拉着神情不安震惊的白小桃,一同下山。 山脚下。 好多村民都围在一起。 最中央,几个大人和孩子,嚎啕大哭,哭声凄惨,透着伤心欲绝。 白小乐赶到的时候。 胖大婶的老母亲早已经哭昏过去。 姚珍珍和赵天逸正在急救。 “阿乐来了!”一个村民喊道。 其余人转头看去,连忙快速的给白小乐让出一条路。 老村长正盘腿坐在地上,抱着胖大婶的小孙子,焦头烂额的哄着。 胖大婶的男人更是傻了,连老妈昏过去都没反应过来,人就那样呆愣愣的站着,脑子乱哄哄。 白小乐走进人群中,看到的就是这样撕心裂肺的一幕。 大人傻了,孩子啼哭不止。 眼下胖大婶的儿子和儿媳还没有回来,这要是回来,指不定会怎样。 白小乐是想赶过来救人的。 可视线转移过去。 一片血淋淋。 胖大婶的脑袋已经和脖子分家。 除非神仙下凡,否则谁都救不回来。 “啊,啊,啊……” 胖大婶男人后知后觉,绝望嘶哑的尖叫,断断续续。 “孩子他娘!你就这么没了啊!你让孩子咋办,让我咋办啊!没了你谁还能每天顾及我牙口不好,给我做软和的?谁还能不嫌弃我脚臭,天天骂我洗脚啊!” “你走了可让我怎么活啊!你不能走啊!你回来啊!你回来!” “你还说等孙子大了要去大城市看看呐!你走了还咋看啊?你说你这辈子都没有穿过婚纱,你快点起来,我带你去穿婚纱啊!你起来啊!起来!” 男人歇斯底里的嚎叫,跪在地上不停的晃动胖大婶的身体。 “不行,我要带你去穿婚纱,我要带你穿婚纱!我要把你脑袋安回来,安回来!” 男人疯癫似的捧起胖大婶的脑袋,就往脖子上放。 可这一捧。 白色的脑浆和血液混合在一起,从脑袋里不断流出。 男人瞬间崩溃。 “我安不回去,我安不回去!我是废物,我废物!”男人啪啪抽打自己的耳光,哭嚎大喊,“我特么就是废物啊!我让你跟我受了一辈子委屈,我连婚纱都给你穿不上!” “我连头都给你安不回去啊!” “啊啊啊呜呜……” 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声传入周围村民耳中,撞进村民心里。 如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场面,让众人都控制不住的呜呜哭了起来。 气氛低迷,沉重,压抑。 被姚珍珍和赵天逸合力抢救的老太太醒过来。 睁开眼。 老太太便第一时间看到白小乐。 扑通。 老太太起的太急,一头栽在地上,额头戳进土里,满是血痕。 “阿乐!阿乐!我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那个凶手是谁!求求你啊,求求你!” 老太太昏迷前只听到老村长给白小乐打的电话。 醒来后。 她只想白小乐把凶手抓来,给她儿媳妇恭恭敬敬的磕头,上香。 接受应有的惩罚。 “阿乐,那人的车是从你家开下山的,你一定要把肇事司机抓回来,一定要将他绳之於法啊!” 老村长老泪纵横。 他第一次给白小乐下达了如此严厉的指令。 白小乐拳头早已经攥紧。 他知道杨金雕那些人混蛋。 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该死! 该罚! “老村长,您放心,我一定把人给你抓回来,绝不姑息!” “哥……” 白小桃小声出声。 白小乐递过去一道安抚的目光,随即看向叶妖娆和白小雪。 你们保护好桃子。 叶妖娆和白小雪齐齐点头,你放心去做你的,桃子有我们。 临安市刘家别墅内。 杨金雕带着满满的恐惧,踏进了别墅。 刘宏达坐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一个比他小上二十多岁的女人。 二人正看着电影,浓情惬意。 “家,家主,属下办……” “哐当!” 杨金雕话说一半,迎面砸来一个水晶烟灰缸,脑袋瞬间开瓢。 “家住饶命!”杨金雕跪在地上砰砰磕头,不断颤抖的身子,在明确的告诉别人,他在恐惧,在害怕。 “轰隆隆……” 雷声轰鸣,狂风暴雨。 一个人影。 顶着倾盆大雨,踏步而来。